在暗中对峙。
九节鞭“咔咔”几声缠上千载分剑。
“师兄!”
“明白!”
宫行洲打了个响指,千载分剑自\爆似的炸开,姜年根本来不及收回九节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方才已经退去了擂台边缘,再无退路,只好往丢弃武器往一旁闪躲。
姜年刚往左边去,就看见一道白光掠来,这光自然是宫行洲,姜年已经知道形势,不再和他硬碰硬,准备转身往后躲去,又感到一股更加强大的压迫——这种压迫感来自于禁术。
班鸠堵在了他的右边。
姜年左右各自看了看,笑道:“怎么,我无非是给神仙哥哥说了一点真实想法,这位小师弟,你这么生气干什么?还没断奶吗?我又不会让你师兄让丢掉你。”
姜年故意挑着班鸠生气的点儿说话,怎么恶心怎么来。
谁知班鸠这次根本不再在意。
班鸠无视他的挑衅,不答反问:“你为什么要用师兄来要挟我?”
姜年的嗤笑倏地顿住,颔首在远处看向班鸠。
“为什么偏偏是他?”班鸠抓住了这一突破点,追问,“偏偏是这种办法?”
“是因为,你和我一样,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话一出,不止是姜年,宫行洲都吃惊起来:“什么意思?要挟?他怎么用我要挟你了?什么一样?”
方才,姜年哪怕是被狼狈至极,都一直保持着或自持或镇定的泰然,而此时此刻,他终于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五指紧握,具有魅惑性的眼睛充斥这慌乱,声音嘶哑起来:“班鸠!你敢!”
姜年拿着从中间断开的九节鞭横空一扫,直逼向班鸠:“你从哪儿知道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千载有一柄分剑从半空中直坠而下,彻底斩断了姜年手上的九节鞭,鞭子震碎的瞬间,上面系的银铃也随之掉落,发出“哐当”一声,滚到班鸠的脚边。
班鸠弯下腰,将这颗铃铛捡了起来。
在班鸠的指尖触碰银色铃铛的瞬间,姜年的反应更是令人出乎意料,他根本不顾身上的伤,冲班鸠扑过来。
宫行洲怎么会让姜年靠近班鸠,又一柄剑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出手,刺中姜年的肩膀,力道之大,甚至带着姜年直接钉在了身后擂台的墙面上。
班鸠愣了愣——他没想到姜年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这颗铃铛。”班鸠拿在手里看了看,“对你来讲很重要?”
姜年被死死钉在墙上,嘴里不断地往外涌出血,而他像是不知道疼一般,抬手抓住千载分剑的剑刃,五指紧握,似乎是想要把剑从身体内拔\出\来,惨白色的手指在碰上剑刃的瞬间也见了血、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还在继续用力往外拔出。
宫行洲一拢手,千载分剑收了回来,姜年顺着墙壁滑下,跪坐在由他自己的血形成的血洼中,低着脑袋。
一时间,没人说话。
班鸠走过去,中途被宫行洲止住,班鸠摇摇头:“没事的。”
宫行洲:“那你站我身后。”
班鸠:“好。”
班鸠走到姜年身前,蹲下来,将铃铛放在地上,轻轻一推,铃铛咕噜噜地滚回姜年手边。
“还给你。”班鸠沉声道,“如果真的很重要,我不会抢的,我只想来问你点事情,你又何必……”
看见铃铛的那一瞬,姜年的眼里似乎泛起了一点光,他缓缓伸出手,把铃铛握回手中,笑了笑,仰头看向班鸠:“我之前不都给你说过吗,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不是那些。”班鸠道,“是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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