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行洲塞了两个小笼包进嘴里,把脸颊张得鼓鼓的,“吃不了的打包,屋里还有小团子收拾残局,现在就是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班鸠:“……”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师兄良心回归,竟然还知道小师妹饿着呢。
昨天醒来,小团子看见大师兄和小师弟双双失踪,十分开心——她终于可以放肆地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翻零食,没有一只大手拧起她的束腰,把她丢去椅子上,喝道:“再吃就长胖了!”
小团子迈着短腿,哒哒哒跑去零食柜前,熟练地打开柜门,入眼满是零食!比之前还要多!
当然,她并不知道这些零食是小师兄临走前特地放的。
这一天,小团子在“全天下都是老娘的地盘”的心境中开心了没多久,就恍然发现“这么久了怎么一个人也不回来”,乃至入了夜,听见外面阴风飕飕,开始回想起大师兄睡前故事的那些妖魔鬼怪,零食也不要了,钻进被窝里躲了一晚上。
隔日清晨,小团子是被敲门声敲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钱在门外喊道:“宫行洲,你睡醒了没?没醒赶紧醒,我有事情找你!别装!我知道你在里面!”
小团子卷着被子翻了个身,滚去了床榻里侧,想要装作家里没人,充耳不闻,奈何杜钱的阵仗太强大了,墙门都给他敲得颤抖,实在忍不下去,小团子顶着一团怨气跑去门边。
门打不开,宫行洲从外面画了咒,哪怕是京城山崩地裂了,这间屋子里都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谁啊!?”小团子只能喊。
“是我!”杜钱答道,“小妹妹,快去把你大师兄给我叫起来。”
小团子:“谁啊!?”
“我,杜钱,帮我叫……”
“谁啊!?”
杜钱:“……”
“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注
宫行洲带着班鸠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杜钱成了一张杜钱干皮儿,挂在走廊扶手上,风吹过时还在飘,满脸憔悴,魂儿都从嘴里飘出来了。
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宫行洲赶紧把魂儿给杜钱塞回去,提起他的衣领散了两巴掌,见杜干皮儿还没反应,宫行洲回头问道:“小班鸠!带水了吗!”
班鸠:“带是带了,不过真的要……”
“要。”宫行洲一把拿过水壶,拧开瓶盖,见他是来真的,赶在干皮儿变成湿皮儿之前,杜钱一口神仙气儿喘了回来,见他还活着,宫行洲松下一口气,同时松开手,让杜钱“咚”地一声仰面砸回地上,他大汗一抹,“活过来了,不愧是我。”
“宫行洲!”杜钱躺在地上,双眼红得像是彻夜未睡。瞪得铜铃大的眼睛得像是个泼妇,声音却嘶哑,“老实交代,你昨天晚上跑哪去儿鬼混了!”
宫行洲:“……”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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