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带,发现这根发带是自己买的,心中某个地方得到了满足。
这是我的,他想。
“但你不一样。”宫行洲收回手,“我告述杜钱,回不回答都可以,是因为我只需要警告他要拧得清当下,其他的事情我管不着,告述你回不回答都可以,是因为不想让你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一句话让班鸠有些恍然,一时间,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只是不让为难?世界上真会有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吗?
就算有,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何德何能?
正巧这时,过堂风俯冲而上,把大师兄身上的兰花香都卷了过来,原本淡淡的香味忽然浓郁。
班鸠觉得自己几乎醉了。
“我不想让你为难,不想因为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打搅心情,更不想你在我面前过于紧张,你想说,自然会告述我,不想说的话……”宫行洲的尾音上扬,看得出来,他是发自内心来说出这一席话的,“也不赖,毕竟这样我每天就有理由在你面前乱猜,骚\扰你,你可记得守好了,万一哪一天我猜中,你也要趾高气昂地说我又没猜中,还有就是……嗳,瞧瞧,我才说了要稳重。”
班鸠再也遏制不住,管他的心劫六欲,扑过去拦腰抱住了他的大师兄,力道过大,两人往后齐齐倒去。
宫行洲急忙接住人,手掌护住班鸠的后脑勺。
班鸠颤声道:“等我弄清楚了,我一定会来认错,把所有事情全都告述你。”
“好好好,都依你。”宫行洲顺着班鸠的脊背慢慢顺着,“我又不会跑,等着你,我今天就是想把这事儿和你说明白,省得你哪天眉间皱出小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鸠赖着性子,抱了一阵,才重新抬起头,抬袖抹了抹有些泛红的眼睛:“师兄,你还记不记得,皇帝是因为什么才让所有修士登上擂台的。”
“他知道碎片的用途,扬言若不参加比武,他就把手中一百二十一同时发挥作用。”宫行洲道,“等等,他非但知道碎片的作用,还不多不少地送我十二块碎片,锦囊的结又并非左撇子所系,这皇帝到底和修士有什么关系?”
班鸠:“我们当时一致认为,是有人告述了皇帝,碎片可以产生幻境。”
“难道这次也那个人在暗中帮皇帝?”宫行洲问道,“既是修士,又是知道碎片是这次修士猝死的原因……鲁达?”
班鸠:“不是他。”
“也是。”宫行洲也了然,“而且这样的话,鲁达主动给我们说碎片和修士的死有关,不就是指着自己说我和皇帝是一起的吗?”
“但鲁达也不可能完全无关,至少他被牵连进来了。”班鸠继续深入道,“说明,有人想把我们的目光和猜忌往鲁达身上引,并且这个人,或许知道碎片和修士猝死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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