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有方法了?”
骆泗摇了摇头,嗫嚅着开口:“我会想办法的。在此之前,会尽全力约束他们的行为。”
这是一句轻飘飘的誓言,甚至没有半点抵押物。面前青年眼睛湿润,只余满目信任,将自己的一切摊开,任由男人评判。
似乎无论怎样的结局,他都将欣然接受。
宿炎飞想,自己一辈子都没法伤害面前人了。
“没关系。”男人喉结滚动一下,双手撑着桌面,整个人俯过去。
骆泗面前笼罩下一片阴影。被困在双臂之间,身前人的眸光像狼一样。
“我们一起找。”宿炎飞说,吐息温热。在骆泗松口气之前,他又说:“但在此期间,如果还是发生了影子伤人的事件,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青年颔首,目光坚定:“我会管住他们的。”
话说到这里,二人间的协议也算是达成了。宿炎飞坐回老板椅中,双手搭在把手上,脸上表情放松下来,打量着对面人。
“你来这究竟是干嘛的?”骆泗后知后觉,把耳后的小雏菊取了下来:“为什么还带了这么多小花儿?”
其实骆泗提起这件事来,只是想冲淡一下紧张的气氛。说实在的,他很感激宿炎飞这种直来直往的性格。
倘若立场反转……骆泗不由陷入沉思:如果他站在宿炎飞的位子上,而自己站在光明的一面。
以他的性子,就算知道男人不对,也可能也什么都不会问。他绝对会相信宿炎飞,但也许,并不会把这一切都说出来。
听到对面人的疑问,宿炎飞顿时痞痞的笑了。他指了指桌上这一片嫩黄。
“还用得着问吗?给你送花来了。”
笑容中满是揶揄。骆泗有些无言,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这么细嫩的花,又不能放在花瓶里,自己究竟该怎么处理?
“所以你是在哪儿摘的?”青年问:“大庭广众之下,辣手摧花?”
想到男人撅着屁股采花的样子,他不由唇角微弯,随后又猛的压了下去。
宿炎飞磨了磨牙,挑起半个笑容:“要摧也是摧你这朵娇花……”
青年皮肤细腻,看起来好捏得紧。男人不由伸出手,往那片一看就很柔软的皮肤伸去。
骆泗条件反射性的往后一避,随后又顿住,任由他捏了上来。
得偿所愿。直到把那一片皮肤都搓红,宿炎飞才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行了,我走了。”
“你去哪儿?”骆泗被自己话语里的不舍吓了一跳,赶紧咳嗽两声,把那些情绪压下去:“是去上班吗?”
“当然,我可是不管公务,悄悄溜过来见你的。”宿炎飞笑,凑近一些,鼻尖儿抵在鼻尖儿上。
“等下了班,再来找你。”
坐在办公桌后,骆泗注视着他离去。等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他才意识到,还是没有找男人要电话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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