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开关灯,也很可能是以为,他是在和它玩闹,根本不知道,它那样做以后,面临的将是什么。
后来他拆掉了它,组装了几次都不成功,它却不再反抗了,是不是因为,它已经疼得没了力气反抗?
那对它来说是什么?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的酷刑?还是无止尽的,生不如死的折磨?
可就算这样,今天晚上,它依然在拼了命的保护他,没有丝毫畏惧犹豫,就像一位勇敢的战士,为他,丢了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做了什么?
他拆掉了它,毫不犹豫地拆掉了它,让它支离破碎,疼了一整个夜晚,又一个上午。
雍君行的心像被狠狠碾压了一下,喉咙发堵。
不管这盏台灯是成了精还是成了怪,自古至今的传说里,诞生灵智从来没有轻松简易的,它却愿意以命护他,这如何让人不动容。
雍君行放下手,微微湿润的眼睛里露出坚决,他道:“容叔,我要救它。”
容管家点头道:“应该的,雍家从不忘恩负义。”
雍君行拿出手机,拨通特助的电话,开始下达一个个命令:“取消未来一周的所有行程,与观智居士联系,一个小时后,我会登门拜访。订凌晨去光明台的机票,告知净真法师的弟子,我明天上午过去拜会。联络守明道长、宣正先生……”
雍君行拨打出一个个电话,发动一切人脉关系,联系所有能联系的修行之士。他要亲自上门拜访请教,怎样才能救回这盏通灵的台灯。
安排好一切事宜,雍君行转头看向容管家,歉意道:“容叔,雍淑雅的事要辛苦您和阿臻了。”
容管家慈和地笑了:“不辛苦,您去忙您该忙的,家里有我们父子,您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雍君行点点头,他弯下劲瘦的腰,展开修长有力的双臂,小心翼翼地抱起那个丝绸布包,快步走出别墅。
坐上车子时,雍君行把布包温柔地抱在心口,低声轻轻地说:“对不起。”
“谢谢你。”
他会尽一切力量去救这盏灯,就像它为他所做的一样。
……
酒店房间的洗手间里。
云扶摇瞪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做出生气的模样,然后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偏了偏头,又上下点了点头。
很好,脸蛋不会发光。
云扶摇酝酿三秒,晶莹的泪珠啪嗒啪嗒掉下来,顺着她瓷白软嫩的脸颊往下流,她又对着镜子左右偏了偏头,上下点了点头。
很好,脸蛋依然不会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扶摇擦干净眼泪,小心地尝试着,上弯一点点嘴角,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
镜子里,美得娇艳欲滴又清纯灵动的姑娘,顿时绽放出一种动人的光彩,宛如黎明的晨曦,代表了一切美好的开始,无比触动人心。
云扶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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