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不偏不倚的坐在了我腰眼上,让我根本动弹不得。
出乎意料的是,就在我还想发飙的时候,他的手劲却突然松了下来,说道:“孩子,你说的话我不太明白,如果你确保我松开手后别再喊,我会放开手,然后你慢慢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你同意的话,就趴在地上别出声”。
我还想反抗,却隐约的感觉他的话里似乎并不带有什么恶意,一种事有蹊跷的感觉涌了上来。
随即,我便趴在了地上,不再发出声响,与此同时,果然,我脖子上的力道也缓缓地轻了下来,直至他放开了双手伏在我的身侧。
他的脑袋不时的左顾右盼,随即说了一句“你说吧,轻声点儿,只有我能听到就行”,随后,他便再次机警的看向四周。
“少来这套,你中午给我们吃的叶子到底是什么?怎么会这样?”,我虽然嘴上还硬,但仍然按着他说的压着怒气轻声问道。
“怎么了?你中毒了?”,他忽然转头看向我,那张蜡汁一样的脸伴着那双已经没有眼皮的眼睛立刻就让我毛骨悚然。
“废话,我要是也中了毒就随了你意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打我们打不过你,但你想就把老子留在这林子里,你那是做梦!”,我说着说着,语气和声音就越来越打了起来。
只见塌肩膀忽然做了一个让我噤声的手势,随即又像四周看了看后,便不再理会我,转身径直的挪向了秀秀。
等我爬到秀秀的身侧时,之间她的小脸已经憋得通红,胳膊和双腿不停地搓着地面,却又竭尽可能的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塌肩膀看到这幅情形也是为之一振,看了看我说道:“那叶子不会有毒,我在山里经常吃,今天我也跟你们一起吃过,不会错”。
我心道放她娘的狗屁,刚想质问,却又听他说到:“那叶子是我吃的那种蛾卵蚕虫的食物,山兔子躲冬入春,村子也封山的时候,我就靠吃这些过活,不会有错的”。
说着,他一边摇着头,一边也不理会身旁刚听了那叶子的来历、随时都可能吐他一脸的我,便伸手去扶秀秀的脑袋,并轻声问道:“孩子,听话,别再挠了,告诉我,哪里先开始有感觉的?”。
“左腿大腿上,中午的时候就开始了”,秀秀一边憋红着小脸,一边轻声说道。
听到秀秀的话,我只见塌肩膀迅速的把秀秀翻了个身,随后便找到今天早晨他亲手在秀秀大腿上用刀划开的口子,只是轻轻的一撕,一股腥气便涌了出来。
只见那条本不深的伤口,现在早已被秀秀自己蹭得血肉模糊,而周边还算好些的皮肉上,却满满的都是那种血色的泡状物,一眼看上去就是一阵的恶心。
身前蹲在地上的塌肩膀也是突然身体一震,自言自语道:“这里怎么会有……怎么会有血卵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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