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在虞知颐母亲死后没几年,二人又搞在了一起。
虞城是个软饭男,他的初恋是个富家千金,虞城只会靠着他老婆。怕虞知颐会讨人嫌,也为了讨好妻子和她的儿子,便经常把他锁进房间里,不让他出来。
那个时候的虞知颐八岁,经常会梦到死去的姐姐,甚至产生了严重的幻觉,在各个角落都能看到死去的虞知寐。
他很害怕。
他被锁在房间里出不去,向自己的父亲求救,可虞城只会抓着他的头发死命的往地上撞,让他安静点。
四四方方的空间里,盛着无数的幻觉与噩梦,小虞知颐浑身是伤,被囚在潮湿阴暗的幻觉里,经历着一次一次的崩溃。
儿时的记忆太痛苦,即使他后来很少再回这个家,可那些痛苦依旧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他。虞知颐有时候很想忘掉,但记忆总是如此清晰地镌刻在脑子里。
房间太压抑,他没待在房间,而是去了房间外的阳台,嘴里咬着孟潺买的水果糖。
这座别墅是虞城的妻子买的,花园里种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玫瑰。
虞知颐很讨厌那些玫瑰,刺太多。记不清有几次,那些刺总是会扎在他身上。他害怕痛苦,哭的越厉害,女人的儿子便越快乐,变本加厉的把他推进玫瑰里。
真想烧掉。
虞知颐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座别墅,华丽而恶心,每一根叶子,每一块砖块都布满了蛆虫爬满的恶臭感。
视线开始扭曲,那些玫瑰被扭转成歪歪斜斜的红影,血一样的颜色。
身体突然发麻,虞知颐耳边有短暂地失聪,而后是密密麻麻的哭泣与嘲笑,涌在他的耳边。
真实,又甩不掉。
一阵剧烈的恶心感猛现,虞知颐匆匆跑去了厕所吐。
他的脸色苍白,碎发湿哒哒地沾在额角,眼尾恹而颓地耷拉着,病态白的肤色将他的瞳孔衬的更为漆黑,面容阴郁孱弱。
他习以为常地洗了脸,走出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孟潺发消息,以此抚平内心的不安。
“哥哥,你在做什么:d”
孟潺正坐在办公室里,策划部经理正还和他修改着项目策划案。
收到消息的时候,孟潺看了一眼,随手打字。
【上班。】
虞知颐很快又发来消息。
【我可以和你打视频吗?】
【不可以。】
【:(】
孟潺被他这些小表情逗笑了,策划部经理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让他发笑,小心翼翼地问“小孟总,是我改的有问题吗?”
“不是。”孟潺又是那张冷峻的表情,“就按这个做吧。”
经理点头,刚要走的时候,孟潺突然问“最近公司和常晶还有合作吗?”
“没有,常晶最近被扒出了偷税漏税的事,股价大跌,公司已经减少了和他那边的合作。”
孟潺嗯了一声。
经理开门出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孟潺,这位素来冷漠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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