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丽芬顾不得其他，连招呼其他人都顾不上了，推开二狗子就朝公社跑：完了，小妮啊，你别有事啊。
这造的什么孽啊。
这么冷的天儿，都掉两次河了。
……
冰冷刺骨的河水夹裹着顾孟生。
尽管如此，他还是拼了命的寻找杨小妮的身影，落水点没有，他就继续往下游，等他抓住杨小妮，想浮上来的时候，却发现冰面有点结实。
他怎么使劲，都撞不开。
此时的杨小妮，因为缺氧已经晕过去了，他摇晃了她两下，还是没醒，只能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使劲往回游。
“嘭——”
“嘭——”
在顾孟生在耗尽最后一口力气之前，他将冰面砸开了，冰冷锋利的冰峰刺穿了他的手背，可他根本顾不上。
“哗——”
从水下冒出来，顾孟生呛了几口，才缓过气来，随后她抱着昏迷的杨小妮上了岸。
这位置距离石桥已经超过两百米了，天寒地冻的，而且天已经黑了，别人想发现他们也不太可能。
上岸后，他才发现，杨小妮的额头上，被磕了一下，流了血。
他顾不得去止血，直接解了杨小妮的衣领，开始救人。
人工呼吸是不能少了。
即便第一次贴着杨小妮的唇，顾孟生却生不出其他心思来，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杨小妮，你快点醒过来。
随着顾孟生的按压，杨小妮很快呕出许多水来，咳嗽了几声后，意识渐渐恢复。
她缓缓睁开眼皮，眼前看到的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实的顾孟生，嘴里哆哆嗦嗦开口，“顾孟生，我冷，我好冷。”
冷得骨头都快冻坏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
“我知道，我知道。”
顾孟生见杨小妮醒了，也松了一口气，一个熊抱将杨小妮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尽量给她取暖，“杨小妮，你再忍一忍，很快就暖和了。”
可，如今下着雪，室外温度太低了。
又从河里爬起来，又被晚风吹着，人还没意识，能暖和才怪呢。
顾孟生看着意识模糊的杨小妮，不由得有点着急，再这么下去，杨小妮只怕真会冻坏了。
“杨小妮，你醒醒，你千万别睡啊。”
“杨小妮！”
“你要是睡着了，小心我对你耍流氓了。”
顾孟生一般呼喊着杨小妮，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哈气，试图激她，让她不要睡过去。
终于，杨小妮幽幽的醒来，恢复了一些意识。
“顾孟生，我好冷，好冷了。”
眼看着杨小妮随时有晕过去的意识，顾孟生心头一横，将杨小妮紧紧的抱着，然后在她耳边说道：“杨小妮，你听我说，你很快就不冷了，不冷了……”
“嗯，听着呢。”
“你现在想一想，上次你做剖腹产手术的地方，在哪里？”
杨小妮迷迷糊糊的，听着顾孟生略带嘶哑的声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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