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到我,所以不敢来。”沈时妤有些闷闷的答道。
傅北决气的在她的脸上重重捏了一把,这丫头真够笨的,他生气不都是因为她不能跟她一起去么,他巴不得她来找他,怎么可能生气。
沈时妤立刻疼的低呼一声,眼底集聚了委屈的泪光,傅北决见状一阵心疼,悻悻的撤回手搂着她闭上了双眼。
这一夜,沈时妤的鼻息间全是傅北决身上好闻的薄荷清香,她睡的很安稳,紫水晶手链被她放在贴近心脏的地方。
再次醒来,身边已经没了傅北决的身影。沈时妤在李阿姨的帮助下简单的洗漱了一翻,一个身影就冲了进来。
“是不是他打的你?”陆豪见沈时妤全身都是伤,不由的气愤的问道。
沈时妤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他怎么会打女人?”
陆豪想了想,打女人的确不像傅北决的作风,他缓和了情绪扶着她躺在床上,“那你怎么伤成这样?”
沈时妤正要回答,房门外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时妤,我来陪你了。”
白浅浅风风火火的奔了进来,显然,她是傅北决叫来陪沈时妤的,当她看到站在病房里的陆豪,顿时没好气的吼道,“花蝴蝶,你怎么在这?”
因为陆豪长的雌雄莫辨,再加上他又花心,白浅浅就给他取了一个花蝴蝶的外号。
白浅浅一直不喜欢陆豪这种娘娘腔调,再加上上回她好不容易给哥哥勾搭上了一位美丽大方的学姐,最后却被陆豪给挖了墙角后,她就对他更加不满。
今天,这家伙难道又想把沈时妤给哄走么?
陆豪一听白浅浅竟然当着沈时妤的面叫他那么难听的外号,当下就沉了脸。
“丫头,你怎么说话的呢,小心我让你哥收拾你。”
“切……”白浅浅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
虽然他哥挺凶的,可是却相当的护犊子,除了他以外,谁欺负她他都会跟人家拼命。
白浅浅把陆豪挤走,在沈时妤的病床上坐下,冷冷的下着逐客令,“你快滚吧,我们女人之间要说私密话你在这干什么。”
陆豪恨的咬牙切齿,最终也只能恨恨的离开。
养伤的日子,成了沈时妤最快乐的日子。
不用面对继母的冷嘲热讽,不用面对姐姐的恨意,每天有白浅浅陪她聊天,陆豪偶尔来捣乱,还有傅北决的陪伴。
每天夜里,头枕在他的胳膊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沈时妤都会觉得这是一场梦境。
没有悲伤,没有争吵,只有那些渐渐融入血液里的爱恋。
她像是穿上了水晶鞋的灰姑娘,每一个午夜都是她的绚烂舞场,却在第二天天明,陡然失效。
一个星期后,沈时妤身上轻微的刮伤已经开始结痂,她总是觉得很痒,有一天夜里还不自觉得的把身上挠出了血。
好在她一动身边的男人就知道了,从那以后,每天晚上他几乎都是抓着她的双手入睡。
半个月后,左手的绑带取了下来,只要不提重物就没有什么问题。身上大部份的伤都好了,严重的伤用了某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珍贵药物后,开始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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