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茶边看外头的梅花?”
“好。”
只要跟宋青梧在一起的,他就没有不好的。
宋青梧想完就去做,反正她只用下个令,剩下的都是丫鬟小厮的事儿。
两人又看了会儿书,才一起去睡觉。
第二日一早便起来准备城阳王君的赏菊宴了,虽然……现在天还挺冷的,早过了赏菊最好的时候。
前段时日宋父已命扬州城最好的绣郎为宋青梧和孟言初赶制了新衣服,昨日堪堪到手,今天去城阳王府,便是穿那套。
女子是烟紫色长裙,男子是烟紫色长袍,两身衣裳近看纹理一致,不难看出取自同一匹布料。
白玉的腰带将孟言初腰勒的越发纤细,男子盈盈在梳妆台前坐下,正欲点一些口脂时被宋青梧止住,她也不说旁的,就一句,“你若抹了口脂,等会儿别想我亲你。”
古代的口脂总觉得成分不好,吃进去多少有损身体。
孟言初被气的捶桌子,不大高兴的喊,“妻主!”
他妻主自不理他,悠然自得的指挥着小厮为她簪发。
今日只是去参加个宴会,又不打架,她也想打扮的漂漂亮亮过去,故挑选了摇曳生花的步摇,在耳后留下两缕青丝,别了亮眼的淡紫色振翅蝴蝶。
孟言初最终没有抹口脂,连薄粉都没涂,生怕妻主又以他涂了粉为由不亲他。
哼,妻主真是越发过分了,总是欺负他。
梳妆完毕,两人简单的用了些食,便缓步往外走。
走至园中小道,正遇上了同样出来的宋隐。
宋隐今儿穿了一身白,倒显得有几分弱势。
对方一见宋青梧,快步走过来向人拱手行礼,“长姐,姐夫。”
宋青梧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牵着孟言初,应了一声,便没再说话,缓步往外面走。
孟言初表现的更加直白,连应都没有应,顶多只是眼尾瞟了一下,便直接跟在宋青梧身边走了。
宋隐留在原地,现在已然习惯孟言初这般对她,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得罪了这位长姐夫。
难道她们从前于哪见过吗?
不该啊……
城阳王君办的宴会,自然不是谁都能去的,宋家小辈里,只有宋青梧和宋隐去了。
宋青梧是给宋家的请帖上刻意写着的,宋隐却不知是哪来的请帖了。
她懒得在意她,宋父也懒得在意她。
城阳王府离宋府并不远,马车行驶了两刻钟便到了。
车到时,孟言初正趴在宋青梧怀里索吻,扬言若不再亲一下,就不让她下车。
宋青梧无奈,只得凑近了那带着薄红的唇,轻轻吻在唇角。
孟言初有些不满意,扯着人的袖子晃了晃,“下次不许亲这了。”
他想让人吻在唇上,那人却坏的很,每次都不肯如他所愿。
坏蛋。
宋青梧正理了理自己同孟言初的衣装,准备下车,木椽却被人敲了两下,女子欣喜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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