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向着宋隐的想法了。
他跟了宋隐,本就是为荣华富贵,可如今,荣华富贵没享受到,还可能被沉河,心慌的不得了,眼睛忍不住又看向了宋隐,却被孟言初叫住,“你在看什么?”
他这样一说,宋夫人也发现了不对,立马站起来,“你为什么一直往那边看,你的奸妇就在那边?若不赶紧说,我立刻叫人送你去沉河!”
“身为大都督夫人,就算是先杀后奏,我也有这个权利!”
知儿一下就被吓住了,捂着肚子痛哭,心里再也承受不住的喊,“二小姐,二小姐您快救救奴,奴的肚子好疼啊,您不能让奴死,您说过奴是您的第一个男人,求求您,救救奴。”
那小厮泪眼朦胧的说出叫城阳王君震惊的话。
何止城阳王君,城阳王世女也惊呆了,半晌,冲过去怒道,“你这小奴休要胡说,宋隐堂堂宋家二小姐,岂会看上你?”
知儿跪伏在地上哭,“奴说的都是真的,奴肚子里的孩子,是二小姐的,二小姐承诺过,待考取功名时,会收了奴的,二小姐,求您救救奴。”
宋青梧也惊呆了,不敢置信的拍拍孟言初,“这是宋隐的孩子?那她刚才怎么不说话啊,早点叫府医兴许孩子还能保住。”摔一跤孩子就没了,听起来很扯,但现实是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
孟言初冷言冷语,“妻主很在意他吗,听闻妻主从前也想收他为侍?”
???
这什么?
宋青梧一脸懵,下意识反驳,“没有啊,你莫要胡说污你妻主清白,为妻可从未这么想过,要不是你说他是从咱们院里出去的,我都不记得他了。”
“不记得妻主也为他说话,呵。”。
孟言初莫名冷笑,宋青梧看出大概是醋缸子翻了,掩唇忍不住笑了笑,倒没有在这哄人,只是伸手在男子臀后拍了拍,道,“别生气,回去的路上我哄哄你?”
两人状似无人的闹别扭,宋夫人一面逼问知儿证据,一面余光看着那两人,甚是无语,再次跌了几分对孟言初的印象。
小门小户出来的,不懂规矩,什么场合,也不知认真些,如何担得起未来宋家大夫人这个责任?
“咳!”
宋夫人重重咳了一声,宋青梧这才收敛些,与孟言初各自站着。
上官夫人喝了一口清茶,关切的问着堂弟,“可是身子不适?今日已看你咳了两回了。”
“不过是孩子不争气罢了,知儿,你既说你腹中之子是二小姐的,可有什么凭证?”
宋隐立马跪下辩解,直说自己从未做过这种事,定是小厮污蔑。
世女李茹表示相信她,王君和王府公子神色却已冷了,坐在一边喝清茶,不再看她。
知儿已然把宋隐供出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又看宋隐否认,分明是想将他送上死路,于是咬咬牙便道,“在奴屋里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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