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营帐内只有他们没有外人时，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曹不霜上前看着石毅，仅仅一个眼神，两人都明白是要询问什么事。
石毅没有回应，但，曹不霜已经明白怎么回事。
她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样，等待两年多，换来的结果却是这样。
其实，她心中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毕竟她爹爹消失两年多近三年时间，那种意外肯定会多一些。
就在她站着要瘫软在地上的时候，石毅快步上前扶着她，很是内疚地说道：
“对不起，霜儿，是我没能将曹元帅救回来......”
对于这件事，石毅一直是耿耿于怀，没能完成自己女人的嘱托。
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石毅知道也应该面对，内疚是没有什么用，只能是尽量弥补。
原本石毅是不想将曹蒙死在秘境的事说出来，但，最后在曹不霜的追问之下，他也只能说出来。
曹不霜听闻是龙州州主府的人，加上石毅的解释，什么是龙州，什么是州主府，等等，各种情况都说一遍。
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石毅救不了曹蒙，而且那种庞然大物的存在，对石毅，对她们都是非常危险的存在。
曹不霜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特别是在大是大非面前，看得也比较清。
要不然，她也坐不上这个位置，从小到大都是跟随她爹爹生活在军营，对生死看得比普通人淡。
只是，她对曹蒙活着存在很大的希望，加上不少将士都觉得曹蒙元帅还活着。
时间久而久之，她也是那么认为的，可是结果变成这个样子，反差有些大，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曹不霜此时很是伤心，眼眶之中不知不觉噙满泪水。
她的这样子很是让人心疼，不仅仅是石毅，连嗷翎几个女人见到她这般模样，也是如此。
在石毅的示意下，几个女人很是懂事上前安慰着曹不霜。
这样的结果，其实都是能猜测到的。
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只能节哀。
在几个女人的安慰下，曹不霜慢慢地有了转变。
她紧紧地抱着石毅递给她的骨灰坛子，那是她爹爹，偶尔还有泪珠滚落在骨灰坛子上。
在她抬着脑袋，都能看见那双眸子变得通红，也肿了，人也憔悴许多。
这样的经历，之前女皇夏侯思毓也遇上过，而且她所忍受的更加艰难痛苦一些。
嗷翎公主曾经也经历过，此时的她更加感同身受，她紧紧抱着曹不霜，也没有多说什么话。
反而是这样，更能安慰曹不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曹不霜擦拭眼泪，轻轻推开嗷翎公主，看向石毅。
“毅哥哥，谢谢你带着爹爹的骨灰回来。”
这是曹不霜发自内心的感谢，石毅也没有推迟，默默地点头。
她又感谢嗷翎公主几个女人的安慰，坦然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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