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旺崽牛奶

　　“确实是很有意思的工业食品。”小庞培喝完了旺崽牛奶。有那么一刻，他望着手上的易拉罐有些出神，“不过这个罐子的造型，还真是有趣。”

　　“你没见过易拉罐？”

　　“没有。确实没有。”小庞培答道，“作为元老院的一员，我通常都是和工业品绝缘的，尤其是工业食品。我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吃过易拉罐装的东西，但易拉罐递到我手上还是一次。恐怕是因为现在只有我们在这里。如果是平时的话，我的仆人恐怕会会用杯子帮我把这些都装好。”

　　【啧，元老院的腐臭味。】

　　“我其实能听见您在说话。您不开声音也是一样。”小庞培答道。

　　【为什么？我明明都没有感觉你能听到。】

　　小庞培轻轻扣了扣自己的角：“阿蒙宙斯赐福的众多功能之一。我们彼此之间，都没有任何秘密。”

　　【震旦决不能容忍这些的吧。】

　　【你看，这就是消费陷阱。旁边所有人都跟伱说‘我能听见你的心声哦！’，你听不见旁人的，那不就肯定想要去消费了。他恐怕是虚构了一個幻境——所有人只要能彼此听见，就能彼此平等。然而教会当年也说人人平等，但就连日耳曼蛮子都没当一回事。彼此能听见声音，只是又多了一张嘴罢了。】

　　“因为你得装上个角才能听见我的话。你不装，就只能是我听你的。”

　　这次，小庞培没有回话。

　　【笨蛋。那我发文字不就不算说话了。】

　　【我觉得名字应当就是叫这个名字。但里头真正的内容，恐怕比他说的要多得多。他至少有一点没有提到——英雄时代，神行走在人类之间，而人亦可以造神。要不然特洛伊战争里，众神也不会因为人类的事情而互相撕破脸皮了。】

　　【啊。】阿波罗尼娅笑了一声，然后在商洛的视线里调出了飞信：

　　“而且不止如此。因为在此之前，人类的神话中只是一个抽象，而非具象的存在。许多时候只是需要一个凡人的形象，就把‘人’这个概念给拽出来用。其中描述的城邦、国王、人物，和‘很久很久以前，某个地方的某个国王’没有什么区别。最多，只是因为在希腊本地，所以地名和人物可考而已。

　　她问商洛：

　　【所以，你也有预料了吧。他所说的英雄时代的本质。】

　　“啊，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荷马史诗里面，特洛伊战争就像主线剧情一样。或者在整个希腊神话的剧情里面，特洛伊战争就像整个时代的主线。在特洛伊战争之前，神的故事是独立而碎片化的，各种神都可以在各种地方发生故事。但是特洛伊战争一开始，所有有名头的神都必须表态参加，简直是盛况空前。

　　【你看吧！我就说他在诈我。说什么能听见我的心声，只是能听到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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