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少不得过去一夜,酿的酒自然还没好,人先挂着新出的黑眼圈。
又熬了一天,卫道一直没有出去,就待在地窖里,自己琢磨着怎么样改,继续盯着那酒。
他心里知道不是一两天的事,只是过不去,想着,先熬一熬,过了这几天,放心得下了,才好丢开手好好休息。
于是,又过了一夜,他第二日依旧在地窖里,心里不痛快,还是不想睡觉,干脆多练练手。
到了鲁务本带着吃的找他的时候,卫道才想着要回房间去睡一觉,只是站起来又坐下去,一松懈了,便头晕眼花,不得寸功,缓了又缓,竟四肢发飘,似乎要神魂脱壳,又似乎要就在这里睡过去了,还不肯睡。
他就坐在椅子上,望着周围一排新酿的酒瓶,数一数,已经数十个,一个不过手指头长短大小,密密麻麻像实验室试管一样插在专门的泡沫似的底座上,颜色各异,品种各异,香气各异,似乎好,又似乎不好。
看了一遍,卫道睁着眼睛,又不觉得困了,再看摆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想再打几个字,开个文档,又觉得手都抬不起来,十分劳累。
这样确实不行。
他也知道,急于求成不好,心里却十分着急,恨不得今天就解决所有的事情,不管什么三急四病,也不管什么灾祸福祉,他只要结果,许多的结果,好的坏的,近的远的,最好是想要的那个,别的都可直接忽略。
现在看是短时间不能出结果,他再留在这里也无益了,也许反受其害,还得去休息个一日半日的,好了再来,也是一样。
这么想着,卫道就要回去,鲁务本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两个抬眼相对,一站一坐,各自愣一下。
鲁务本问:“你怎么在这里?”
她这话似乎以为卫道不该现在在这里。
卫道就说:“哦,我这几天都在这里。”
鲁务本一惊,睁大了眼睛,回想这几天,似乎确实没有发现卫道走动,又想自己是否送了食物,想来想去,记不清是忙忘了,还是直接送进房间去没有再管。
她就叹了一口气说:“你也太着急了些。”
这会卫道低着头,不说话了,他只觉浑身发麻,一颗头在脖子上重得都抬不起来似的。
鲁务本打量他一眼走过来,她打开一个盒子,原来里头装得都是食物,还是新鲜的,都有热气。
卫道一看,悄悄动了动手,还是觉得发麻且重,皱了皱眉头,往后仰了仰活动了一下脖子:“你是要给父亲送去吧?我吃了不好,你早点去送了回来,我自己回房去睡觉。”
说着,他作势要走。
其实是走不动的。
鲁务本看出来了,按住他,叹了一口气,重新将东西收了回去:“好吧。你不要我就送走了。”
她说着,果然就走了,也不回头。
卫道松了一口气,他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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