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想法。
“无耻。”
“这怎么能说是无耻呢。”药王道，“我只不过用了点小小的计谋而已。”
孟鸢清看着底下厮杀的人，曲长靖现在估计没有闲心看她。
“杂种、畜生……”
“李阿昭，你个杂种，你的母亲不过是个妓女而已。”
“呵呵，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孟鸢清开始重复那些会让药王头疼的话，药王转过身拿起那个铃铛，看了看城楼底下。
药王突然又转过身看孟鸢清，冷笑道:“你怎么不说了，你说啊，继续说啊。”
孟鸢清此刻心无杂念，什么也不想，药王却过去解开了她的哑穴，逼她说话。
孟鸢清看向一边，不理药王。
药王伸手扼住孟鸢清的下巴，逼她说话。
孟鸢清幽幽叹一口气:“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敢摇那个铃铛。”
“蒙斡罕离也在下面，下面还有好几个你们的大将呢，难道你敢摇铃铛吗？”
气味这种东西没有谁能够抵挡得住的，谁也不能抵挡。
药王是可以不在乎这些，但是如果他一旦把那些人都变成傀儡，那他以后就会很麻烦。
这跟西戎可汗会不会生气没有什么关系，药王要是一口气控制了这么多鬼兵，会非常耗损他的功力，他需要大量时间调整。
而且孟鸢清知道，药王并没有带兵打仗的能力。
你看着我。孟鸢清忽然心想。
药王看过去，孟鸢清微笑着看他。
一支燃烧着的箭向药王飞驰而来，他感应到了一股炽热，然后迅速转身用内力打退那支箭。
他没有带任何武器，只能用内力震退。
底下的人已经开始控制不住朝城楼上放冷箭了。
药王“啧啧”两声:“真是狠心。”
“这只箭可不只是针对我的。”药王道，“要是我不打开这支箭，那么它就会穿过你的身体，把你烧成火人。”
所以这支箭应该是燕凝潮射的。
曲长靖和陶逐他们干不出这种事来。
更多的火箭朝城楼上射来，药王示意他的私卫过来抵挡，然后把孟鸢清挪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底下曲长靖还在带人和蒙斡等人厮杀，可是发现弓箭手正在朝城楼上发射火箭。
“谁下得令？！”曲长靖喝道。
上面还有孟鸢清在。
“是燕将军。”混乱之中有人喊。
“燕凝潮，你疯了！”
“有什么疯的，这不是正常的吗。”燕凝潮冷静道。
“上面还有自己人。”
“什么自己人，大将军已经死了，死者不可复生。”燕凝潮冷静道。
“不要为了什么儿女私情误了大事。”
曲长靖看着一支又一支的火箭向城楼上飞去，大部分都会被人给打飞了，可是还有少部分火箭飞了进去。
也不知道哪一支会射中人。
曲长靖想起燕凝潮最爱说的一句话。
“关心则乱”
只要什么都不关心不在意，方能所向披靡。
就像这群鬼兵。
燕凝潮已经杀红了眼，挥砍着手中的长剑。
他们在来之前都服用了抵抗傀儡术的药物，可是他们都知道这些药物不可能抵挡太久的，只能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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