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我又偷偷跑到禁林里干些严重违反校规的勾当了。我应该欣然接受随之而来的呵斥和处罚,然后每天都到你这里进行劳动服务,同时向阿不思求情,让你不得不同意我再次进入禁林——当然,是在你的监管之下。”
西弗勒斯愣了一秒,然后把简单的“看”换成了恶狠狠的“瞪”。
我继续流利地说:“接下来你就不得不跟着我在夜晚外出,在黑黢黢的禁林里钻来钻去,忍受从普通荨麻到恶毒嗜血树的种种植物骚扰,和一堆所谓的牛鬼蛇神打交道,求他们帮忙找到某种冰冷的、巨大的、粘糊糊的爬行生物,然后想法设法弄出足够安全的陷阱,又千辛万苦把那生物引到陷阱里,在他勃然大怒的时候低声下气解释欺骗的原因,并且连续十天进行困难的交谈,连梦里都是嘶嘶作响的蛇语——”
“够了。”
西弗勒斯板着脸打断了我,走到靠墙的木柜边,取出一瓶陈年奥格登倒进杯子里,啜饮一口。
“你已经非常清楚地阐明了来意,打着道歉的旗号对我就此事的反应进行指责,我完全——”
“——完全可以理解这种做法。”我伸手夺过酒杯,豪迈地吞了一大口,立刻被冲到鼻间的辛辣刺激得双眼湿润,“我是来求和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把目光我从脸上移到酒杯,然后又移回我的脸,抱起双臂,冷哼一声:“带着一副受害者的嘴脸理直气壮说出似是而非的道歉,然后强迫对方接受——我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这就是瓦拉·安提亚斯的所谓求和?”
我又喝了一口烈酒,发起颤来,泪水再次盈满眼眶:“不管怎样,原谅我吧,西弗勒斯。我受不了这样的冷战,别不理我……”
西弗勒斯抿着唇在原地僵站了一会儿,默不作声打算拿走我的酒杯,我趁机依偎过去,扒着他嘟哝:“原谅我?”
冷冷的睥睨。
“借酒发挥,演技不错。”
“哈哈……”我干笑,依然紧抓着他不放,“那就趁机原谅我吧!”
西弗勒斯闭上眼,极细微地摇了摇头,然后冷淡地推开我——无奈的动作,柔和的力道。我知道自己成功了,便笑眯眯粘着我的爱人,从酒柜旁边移动到了客厅中央。
“坐到沙发上去。”西弗勒斯瞥了我一眼,“别像只讨赏的宠物一样看着我,要扮演这种角色,你已经超龄了。”
“……”
不管怎样,最后我还是被赏赐了一个晚安吻,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恩迪恨铁不成钢地把我痛骂一顿,随后唉声叹气了大半个晚上。
“这么说,现在蛇怪愿意老实呆在禁林里了?”
又一个交换信息的下午,我和孩子们一起坐在天文塔顶,眯着眼远眺蔚蓝如洗的万里晴空;德拉科难得愿意参与这样的小聚会,背靠围栏坐在地上,懒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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