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澡时却又拿起了手机。
他将电话打给蔡未末,通了以后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想说的是儿子的事情,听到蔡未末的声音后,又犹豫了。想自己对她说这些干什么?
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只要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他便就会放松下来,连脸上严峻的工作表情都渐趋平和宁静。
电话里蔡未末见他不出声,欢快地说:“是不是想现在就见到我?要是这样的话,我现在开车到你这边来,也就是四五十分钟的事。”
姜松岩正色道:“突然想与你说说一些工作上的事。”
蔡未末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工作就别说了,提不起精神,我现在不是你部下了……”话没说完她倒笑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姜松岩面前这么说,以前她总是说:“我永远是您的部下,是您的小蔡主任。”
姜松岩也笑了,轻松了一些,说他早就没有当自己是领导了。
第二天早上,姜松岩在餐厅里果然只看到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在用餐,想到蔡未末真是说对了。参会的人基本上都不住在这里,到九点会议要开始时,才由穿梭不停的京牌车送过来。
很多研讨会都是先是胡搅,然后蛮缠,姜松岩希望这个会不是这样。但一开始就遇到了一个专家冗长空泛的发言,他出去给蔡未末打电话,问她晚上有没有工作或者其他活动安排,没有的话就今天晚上见面。
蔡未末说:“我的事情一切让道,服从你的安排,最好去朝内南小街的和居去吃扬州私房菜,就是做汪曾祺菜的那一家。座由我来订。”
姜松岩说:“好!一切让道,服从你的安排。”
蔡未末突然问一句:“我们这是不是约会?”
姜松岩怔了一下说:“小蔡,你调皮了吧?!”
蔡未末一阵开心的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还没有,这么轻松地,和我说过话呢。”
计划不如变化,到了下午,一个人的出现让姜松岩不得不改变了晚上的安排。
龚老的儿子龚沪宁打电话找到他,约晚上一道吃顿饭,时间、地点定下来后通知他。
姜松岩不无遗憾地将情况告诉蔡未末,她通情达理地说龚沪宁那头的见面重要。她还说他们两个人的见面迟一点没关系,哪怕去喝茶也行。她说她前两天去看了龚老,他老人家精神很好,手上的著作已经脱稿了。
姜松岩想,龚沪宁找他吃饭从来没有过,一定是有事情找他。会是什么事呢?
对于龚沪宁,姜松岩只知道在地矿部的什么公司,他在泊州的时候,接待过几拨龚沪宁带去游玩的人,那不算什么事情。到北京以后基本上没有联系过他,泊州人俱乐部有活动请过龚沪宁,他一次也没有参加过。
下午散会后龚沪宁的见面地点还没有告诉姜松岩,给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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