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旬今年也成年了,苟聿委婉提醒,开场舞一般都得由家里的姐姐陪伴的——贺津行适时轻笑一声。
苟聿看上去烦死他了。
臭脸了一会儿,才干巴巴补充:“虽然安安应该不愿意陪他跳这个破舞……行吧,看在这条项链她确实很喜欢的份儿上,女儿暂借你们贺家。
苟安这时候踢她爸的腿让他闭嘴是来不及了,他说什么,贺津行都已经听见了。男人转过头,从苟安进屋至今第一次正眼望向她,微笑地问:喜欢?苟安硬着头皮点点头。
贺津行语气像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就好像之前他真的担心过她会不喜欢一样。
除此之外,听不出还有什么其他情绪。
现在轮到苟安几乎怀疑这项链真的只是赔罪礼——如果是的话,那今天下午这人绕三绕四怎么就是不肯直接说呢
莫名其妙。
“那安安赏脸陪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开场舞的事儿就定下来了,贺老爷子乐呵呵地说,“安安,可以吗
苟安条件反射地,又转头去看贺津行。
男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此时他已经收回了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坐在旁边翻看起了自己的手机…
整个人气场看上去稳如泰山,就像是他对贺渊的事早已知情。
看了几秒,苟安突然回过神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他,于是自以为很隐蔽地收回目光。偏偏有只猫非要出来讨人嫌。
/【蕉蕉:给你介绍对象,你看贺津行做咩?】
苟安:.…
苟安:干你屁事,谁家乖巧小猫咪问题那么多
【蕉蕉:..】
可以的,爷爷。
最后的最后,苟安听见自己心平气和的回答。
江城的成年礼宴被定在十月中旬。
按照计划,此时哪怕是江城这样的沿海城市,也应该后知后觉迎来微凉的秋天——谁知道也不知是日子没选好还是怎么的,秋老虎携高温天气,居然杀了个回马枪。
突如其来连续几日三十几度的高温让人叫苦不迭。
这一天阳光灿烂,海鸥鸣叫掠过波光粼粼的海面,在渡口汽轮鸣笛声中,苟安微微裹紧了身上的防晒服,压了压被海风吹乱的长发,跟在父母的身边乖巧等待登船。
苟旬不知去向,只是邀请函照例由相关的协会直接发给了学校,由学校代转交给这群小姐和少爷们,想必苟旬那张也没有漏掉——
尽管最近他和家里的关系烂到几乎要被扫地出门。
总的来说,一家子人,现在心情很好的貌似只有某只已经死翘翘所以没心没肺的蠢猫——【蕉蕉:喵!又看到海啦!】
这只猫现在快活无比。
【蕉蕉:看!蕉蕉是能第二次看到大海的小猫咪!所以主人什么时候带蕉蕉去坐飞机!☆
☆!】
无视了变成系统后大概是刀枪不入的蠢货小猫咪,苟安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看了眼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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