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自作自受(前世3pH,足交)_杀死那个黑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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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多久,许炽夏才稍稍将意识转回。他迟钝地看向自己的下身,阴茎早已高高顶起,甚至在裤裆处的布料洇出一点水渍。

  他的手停在半空,不知是该解开拉链借着房内的声音纾解个彻彻底底,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再装正人君子也毫无意义。但这样他究竟算什么?听着喜欢的女人和自己的哥哥,甚至还有她的丈夫叁人翻云覆雨,而他只能在门口偷听他们的声音意淫?

  莫怜会喊他什么?他究竟算是莫怜的什么?

  他能想到许清秋的手覆在她的乳上,掐着她的乳尖,一次次将阴茎挺进,她哭得那么凄惨,想必已经被撞开了宫口,整个龟头都嵌在她的子宫里,轻微的抽动都痛得令她眼眶泛白,更不要说直接毫不留情大开大合地操弄,整片阴道褶皱都被撑开,完全裹在阴茎上,成了被无情使用的泄欲工具。可她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因为顾边城正压着她的后脑按向自己的胯下,逼迫她深深吞进自己的阴茎,毫不在意她因为窒息双手无力地抓挠挣扎,最终像只待宰的牝兽般软瘫在床上,意识涣散,唯有身躯还因驯化而下意识讨好着男人,无论是窒息下而紧缩的阴道,还是顺服地收拢牙齿,吮吸口中的阴茎,最终被浊臭的精液灌满子宫与咽喉,被丢弃在床上,等待下一次折辱。

  自找的。她自己选的。谁让她始乱终弃,谁让她贪心不足蛇吞象,谁让她是个美丽的,脆弱的,愚笨的女人呢。

  许炽夏呆滞地望向头顶晕散的灯光,掺了金粉的迷醉光线将昭然若揭的罪恶粉饰成纸醉金迷的幻象,而他不过是误入幻象的一介凡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狼狈地躲到另一间卧室内,等待二人走后,失魂落魄地推开门。

  莫怜正靠在门框上,几乎是赤身裸体,仅披着一件真丝外袍,敞开露出雪白的乳与艳红的阴阜,腿间柔腻的软肉浮着一层淤青,鲜红的指纹肆无忌惮地刻印其上。她正直直地望着他,视线坦荡,甚至带了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夏。”她叹息着说。“你走吧,我不会和你哥哥说的。”

  许炽夏向前一步。

  紧接着,他缓缓跪在地上,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脚踝,将那只足压在自己已然勃发的性器上。

  “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可以,姐姐?”

  他抬头去望,她外袍下的腿间,一滴浊精正缓慢从肿胀的阴阜间落下,垂出一缕拉长的丝。那对阴唇正不知餮足地翕张,明明已经红肿涨大,凄惨不已,却仍旧饥渴地吞吐着空气更罔论入口的小洞,一张一缩间内里的艳肉隐约可见。阴蒂则更是淫乱到了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被剥去包皮,露出内核,泛着润泽的水光,一枚金环正扣在上面,以确保其时时挺立,完全被调教成了超乎常人的丰盈胀大,无需触碰,只要一点衣料摩挲乃至风吹草动,都能令她立马尖叫着高潮。

  她完完全全是用以承载欲望的淫器。被灌以欲望和疯癫的爱意,被锁在这处金雕玉缕的黄金笼中。

  莫怜的足轻重得宜地碾过他性器的顶端,柔嫩的足心被摩挲得发烫,她完全柔顺,任凭许炽夏用她的足泄欲,顶撞发红,他的脸正俯于她的裙下,望向那处满载欲望的罪恶之处,被灌满了属于他人的浓精,被摧残折辱,仍旧不知死活勾引着他的贱逼——

  他射了出来。同样黏稠的精液染污了她的那只玉足,像神像上所溅的罪人之血。

  莫怜仍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该走了。”说罢,她收回那只足,转身回了房间。

  沉重的关门声在他面前响起。许炽夏愣怔地盯着那扇门片刻,落荒而逃。

  她是荡妇,美人,宁摧不折的玉簪花,勾人心魄的塞壬。是于贝壳中诞生的阿佛洛狄忒,也是自戮的维吉尼亚。

  他以为自己要被永远拒之门外。叁天后,他收到了来自莫怜的信息。

  内容很简单:“你也可以,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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