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还价，被陆闻制止住了。
“我的腹肌没那么廉价，想『摸』就得听我的。”
杳杳撇撇嘴，只好答应了。
第二课间休息，杳杳正在和胖在纸上画格子五子棋。
这次数单元测试卷的题比较简单，不及格的人很少，课代表帮忙收齐了家长签字的卷子，而从办公室来，他就来到杳杳桌前道：“杳杳，数老师找。”
胖拿着黑笔，一边思考一步该哪，一边道：“老师找我家杳杳干么？我们忙着棋呢。”
“昨卷子的。”
胖好不容易找到杳杳隐藏的一活三，立即在其中一端画心的圈堵上，而听到课代表的通知，手里的笔吓得往外抖，好好的一黑棋子被他画成了颇为妖娆的蝌蚪。
胖不明白，“不是家长签了字就没了吗？”
课代表摇头，也不知道为么数老师找杳杳，只让杳杳快点去。
杳杳只好去数老师的办公室。
数老师是五十岁很有资历的中女教师，手底出过省高考状元，教经验丰富，对待生很严格。
见杳杳来了，把今收上来的卷子放在他面前。
“这是自己写的吗？家长知道吗？”数老师指着卷子上龙飞凤舞的‘非常满意’，“还是觉得自己考不及格很光荣？”
杳杳呆呆的，没想到老师会因为昨老公的评语生气，他连忙解释道：“老师，这是我老……不，是我哥哥写的，他我能考88分已经很好了，所以才写非常满意的。”
数老师教三十，遇见的每位生家长很谦虚，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语，震惊在当场。
不及格也能非常满意？
这是么不靠谱的哥哥？杳杳这么乖，交在他手里还能好？
她立即拿出生通讯录，找到杳杳的紧急联系人，准备教育一这不知高地厚的杳杳哥哥，至少让他以后不误导生。
电话拨通。
数老师率先发难道：“是杳杳的哥哥吗？我是杳杳的数老师。今致电是想跟讨论一昨试卷上评语的问题，您在杳杳不及格的卷子上写‘非常满意’是么意思呢？”
“我教过的生里有省高考状元，数经常满分也从没有在卷面上写过对自己非常满意，只有谦虚才能使人进步。更何况这次考试题目比较简单，大部分同及格了，只有少数同不及格，杳杳习很认真，您这样莫名自负的态度只会误导杳杳。”
数老师气势汹汹，有些家长还没孩子懂，真让人生气。
而一秒，对面道：“刘老师？”
这声音莫名熟悉，数老师有点不敢置信，她犹豫了一，才问道：“是……陆闻？”
对面的语气带着少许笑意，这声音和青少时期的声音相似，但是更加沉稳内敛。
“是我，刘老师好。”
刘老师有点恍惚，连忙拿出杳杳不及格的卷子。
陆闻这名字并不算特殊，她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的缘故。
但现在仔细观察，卷子上陆闻这字虽龙飞凤舞，但是写字习惯不可能完全改过来，笔触还能找到当银钩铁画的影子。
刘老师没想到只是教训家长，竟还还能碰上自己得意的生——当数常常满分，总能找到比标准答案更简单步骤的高考状元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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