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不确定。
元琅见我
心虚,蛇尾便更强势了,它分开我,让我无所适从。
元琅轻轻哼了哼,「你那本册子明明是这么画的。」
册子?
他看过我的避火图。
我羞愤欲死,一把捏住尾尖,反而被它讨好一般缠了上来。
「你不许说话。」
「真是个没良心的。」元琅笑了笑。
「姣姣。」他靠近我,「你还欠我一个吻。」
我名周婵,姣姣是我乳名。
除了已逝爹娘,再无人知晓这个名字。
我心中不解,元琅却不许我问出。
他靠近我,小心翼翼在我唇瓣描绘。
轻到像尾羽扫过,带着难以抑制的痒。
我仰头。
而那蛇尾悄然松开我膝盖,缠绕在了手腕,正往衣袖里钻。
等我回过神时,小腿已然搭在他蛇身上。
咬住舌尖,我猛地推开他:「再过十日,我便要嫁进西蜀王宫。」
「你真想当王妃?」元琅蛇尾勾住我指尖,「我若向王上讨你,他必然给我。」
他抬起我下巴,竖瞳看我:「选我吗?」
我毫不迟疑,拒绝了他。
这梦最后,元琅气急败坏,蛇尾缠着我不能动弹。
待我难受哭泣时,他又往我手腕套了一只碧绿手镯。
他说这是大婚贺礼。
我不信他这般好心。
次日清晨,果然听到了侍女的尖叫声,她指着我手腕。
一条碧绿蛇仰头朝她吐信子。
我捏着它七寸往地上甩,它却缠上我指尖。
蛇身冰冰凉凉,乖顺得不像样子。
鬼使神差,我留下了它。
大婚之期将近,公主府的使臣与侍女们都格外忙碌。
使臣送我嫁入西蜀王宫后,便要回洛阳了,这几日忙着同西蜀大臣协定割城一事。
而侍女们则同我一道留在西蜀,这几日忙着归拢我从洛阳带来的嫁妆。
唯独我,闲闲地绣红盖头。
在大婚前一夜,元琅又来扰我清梦。
他将我缠醒,说要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过了今夜,姣姣和元琅便再无可能。」
我恨不得啐他一口,「我是大周公主,和亲嫁给西蜀王天经地义。
「分明是你对我纠缠不休!」
我还没气,元琅倒像是气不过,他尾巴一卷,将我卷入他怀里。
他身上烫得吓人,捧起我的脸,以唇捉住我的唇,被我狠狠咬上舌尖。
口中泛出血腥味,我见元琅虹瞳竖起,他抬手摸在我唇上,「牙尖嘴利。」
我浑身颤栗,被他一口咬在手腕:「王妃,你真是好样的。」
我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梦里,元琅跪在看不清面容的西蜀王面前,控诉我始乱终弃。
他一遍一遍在我耳边说:「王妃,你真是好样的。」
直到侍女将我扶起,为我梳妆时,我都未完全清醒。
西蜀成婚不像大周繁杂,更何况如今这位西蜀王父母双亡,亲友皆无。
我坐在花轿上,从公主府绕着金河街一路到西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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