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岂知道在经过它时,一双手突然伸出来,一把将他拉近了假山后面。
大部分日照被遮挡殆尽,这里头昏黑一片,仔细看才能看清对面的人长什么样。
梁遇眯起眼睛:“师弟先是在桌下做哪些小动作,现在又把我拉进来,是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吗?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
慕煜啧了声:“真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极其狭窄,勉勉强强仅足够站下他们。两人面对面站着,几近贴在一起,连对方胸口的起伏都能感受得到。
宴席就在不远处,众人谈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过来。但凡发出点动静,都有可能引起外人的注意。
石顶太矮,要很注意才能不碰到头。
慕煜的头微微偏过一点,低头看梁遇,低声道:“连半炷香的时间都没有,未免太没有耐心。若是哪天等人等到三更半夜,怕不是要气得再也不理我了。”
“你也不看看时机,”梁遇的声音也轻,“他们二人现在和我每天同吃同住,我怎么找机会出来见你?”
“现在不就是了吗。”
四目相对,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假山终究太不隐蔽,过路人来来往往,随时都有可能发现躲藏在后面的两人。不过说了两三句话而已,遥遥地便听见有人呼喊慕煜。
慕煜不再看他,闪身出了假山,自然地应答一声。
等了一阵,梁遇也在无人之时出来,沿着来时的路重新入座宴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几样新菜式被呈了上来。
梁遇各尝了几口,又听了一会儿大家谈笑,在无人说话的空隙里开口:“请恕弟子无礼,弟子略感不适,想提前告退。”
苏长老关切道:“可有什么缘故?”
“应当并无大碍,不过是一时之间太过劳累了而已。”
“确实,你的用功我也从你师尊那听闻过,”苏长老说,“那你快回去休息吧。对了,要不要带上……白白?”
白白马上抬头看他,希望他答应。
梁遇摇头:“这么难得的机会,让他多在这里和各位玩玩吧。我回去稍作歇息,等下过来接他便好。”
说罢,他抓下白白扯着他衣袖不放的手,向众人行礼告退。
一路回至屋子,里面不见其他二人踪影。
这般独自一人的时候真是久违了,称得上是少有的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又不是真的身体不适,梁遇闲来无事,逗弄起一旁楚宴峤带的精致摆钟来。摆钟上有只昂首挺胸的凤凰,模样神气得很,骄矜高傲,真是和主人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正看得起劲,窗户处传来动静。
梁遇没回头:“有门不走走窗户。”
“不这样,怎显得我与师兄的私会难得呢?”清新的香气扑面,慕煜从身后凑上前来,含笑说道。
梁遇懒得和他废话,勾住他腰间束带便往床上带。
慕煜也配合,乖乖地任他施为。
“半个时辰,”梁遇仰面倒在床上,垂眼看他,“久了怕是不妙。”
慕煜低低笑了声:“那确实要抓紧了。”
他俯身向下,从锁骨一路向下吻,所至之处留下一条暧昧潮湿的水痕。
两人衣服渐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欲望轻而易举地便被调动了起来。前戏做得差不多了,正到紧要关头之际,门口却忽地被撞了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端端的锁什么!”楚宴峤隔着窗纱往里面喊话。
屋内的两人默了默。
梁遇强压下心中火气,咬牙道:“你一定要这个时候进来吗?!”
“你说了的,现在这屋子也是我的屋子了,我为什么不能进来,”楚宴峤理所当然地说道。
门拴上得并不牢固,他又尝试推了下门,惊喜地发现有松动的迹象。再推了几下,竟是直接打开了。
楚宴峤兴冲冲地进了屋。
没发现梁遇,只看见那张大床的床幔被放了下来。床幔是矜贵的锦缎料子,轻薄顺滑,随风不时摆动,隐隐绰绰地看见里面一个人影。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楚宴峤狐疑道,伸手就想掀开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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