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但还是恭敬的回道:
“陈医者刚才已为主母用药包扎过了,言主母这伤虽会让人疼痛难忍,但却并不属于重伤,危及不到性命。”
“主母休养十余日便可好,缺失的牙可等好了之后再镶上金牙,并不会太影响以后,还请家主莫要担心。”
“原来只是受了一些小伤啊……”
林阳全看着躺在床上的钟玲媛不咸不淡道:“那看来是不会影响以后了。”
当钟玲媛的心腹婆子怎么听怎么觉着家主这话说的怪,忧心没见多少,反讽之意倒是毫不掩藏。
钟疏风面容狰狞的哑声道:“刺客对我爹毫不留情,对姑母倒是格外照拂,被劫持一趟,竟是连个重伤都舍不得让姑母受。”
钟玲媛的心腹婆子被钟疏风面上的神情吓到,瑟缩了一下身体,颤声道:“主母从回来起还未清醒,家主.....”
“行了。”林阳全摆手打断婆子的话:“你先带着屋内一干伺候的人退下吧。”
钟玲媛的心腹婆子虽有些犹豫此时单独留下钟玲媛在此,但想到在场三人皆是钟玲媛最亲近之人,还是依命带着屋内一干伺候的奴仆尽数退下了。
钟玲媛的心腹婆子刚带着人退出此间内室,林阳全便对跟在身侧的杨管事吩咐道:“将伺候钟玲媛的人,都送去乡下庄子安置,这批人的三代内血亲,不可再收入林氏嫡系主家身边伺候。”
杨管事闻言一惊,立即意识到林阳全这是打定主意要“收拾”主母了,也不多问,恭声应诺:“奴立即便去办好此事,定不闹出丝毫动静。”
“嗯。”林阳全颔首:“你出去后,将这主院内所有伺候的奴仆都遣去别地,任何人不得擅入。”
“诺!”杨管事躬身领命,恭敬地退下去办事。
杨管事一走,屋内只剩下了林阳全、林者源、钟疏风,以及躺在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钟玲媛四人。
屋内一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姑父....姑母可任我处置吗?”钟疏风的手将木质刀柄捏的嘎吱作响。
林阳全转头爱惜地看着钟疏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叹道:“你还年轻,不该背负弑杀血亲的罪恶,这事,还是让姑父来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姑父,我......”
“你爹也不愿看到你如此的。听话。”林阳全坚定的摇头,与钟疏风对上视线:“畅林,你看着就好了。”
话落,林阳全转头看向木木站在一旁的林者源:“初端,你也看着就好了。”
“你们俩以后作为钟、林两族日后的掌舵人,仍是亲密无间的表兄弟。上一代的恩怨,就该在上一代这里止。”
“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自视甚高了,一开始这事就不应该瞒着你们这些小辈而行的。”
林阳全这话说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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