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我身子骨差?”
宴会厅里大家觥筹交错,宴秋坐在连廊上面对外头的风雪,目光尤为凄凉。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年轻女子:“……林小姐没有,林小姐不是,抗老是微乎其微的副作用,主要是祛疤。”
宴秋声音被雪夜还冷,“算了,你不必说了。”
年轻女子走后很久都没组织好语言和林晚晴汇报情况。
和夫人预想的不一样,宴秋拿到那罐膏药好像并不开心。
为什么呢?
好像人一到三十岁,情绪都会变得变化莫测?
宴秋若知晓那女子心中所想,怕是会气到旧疾复发。
宴会结束,
宴秋回到空荡荡的宅子里,管家在厨房温着适口温度的燕窝粥,旁边放着一板解酒药。
过于宽敞的宅子里没有林晚晴的影子,变得如鬼屋般萧索。
宴秋垂眸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把燕窝粥喝进肚子里。
里面没有掺杂别的中药,是很纯正的燕窝味,
宴秋喝惯了药膳,突然一入口觉得寡淡的很。
她硬逼着自己喝完后,肠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涌。
她拿着一面镜子放在茶几上,把林晚晴送的膏药放在掌心里化开。
有淡淡薄荷清凉的药,触碰在雪白的肌肤上。
宴秋冰的打了一个机灵,她手指画着圈,把药揉开。
如果林晚晴希望她有光洁平滑完美的肌肤,宴秋愿意做手术,把疤痕去除。
可她更希望能够留着这些伤疤,说明这两人之间有过一段不得不说的过去。
宴秋把身上的所有伤疤都抹上了一层药,在药物的作用下,每一条伤疤都在发麻发烫。
直到夜深人静,宅子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
兔子小姐把会发出咔嚓咔嚓响声的高跟鞋放在一边,轻手轻脚穿上棉拖鞋。
她悄无声息的进入卧室,见宴秋在温暖的房间内只盖了一层薄被。
她坐在床边俯身去看她心口上的伤疤。
“秋秋姐有好好涂抹吗?”林晚晴喃喃自语,亲吻在伤疤的表面,“一定很疼。”
打盹中的宴秋眼睛睁开一条缝,“林晚晴,你回来了。”
评论里宴秋都喊她“甜甜”,即使生气也没改过别的称呼。
突然就要全名,可见心情不好。
林晚晴对宴秋突如其来的情绪不明所以,“别撒娇了,你浑身酒味,晚上又喝酒去了?”
喝的微醺的宴秋睁着眼睛眨巴眨巴看着。
林晚晴被她这副软萌的样子给取.悦。
“今日腿还疼?”
宴秋:“……”
“好好用药了
“用了,我明天去约手术,把身上的疤痕全给去掉。”
“那么急?”林晚晴思索片刻,突然察觉宴秋生气了,她想要哄哄她,却见宴秋转过身,不愿理会她。
林晚晴忙碌一天早就昏昏欲睡,她靠在床上,闭眼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感受到身边人缓和的呼吸声,宴秋眼眸略有不可置信。
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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