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盆中除了羊肠外,还有一副羊肝。
掌柜道:“这些都给你,二十文钱。”
虞滢看向掌柜,掌柜抬着下巴,一副瞧不起人的态度,与食肆的陈掌柜和善的态度天差地别。
他绝对是收贵了。
虞滢道:“我只需要羊肠就好。”
虽然羊肝也是好东西,有护眼明目、补肝养血之效,可她不想做冤大头。
掌柜眉头挑了挑,说道:“羊肠十五文。”
虞滢:……
她脸上可是写了“傻子”而字?
默了一下,虞滢平静道:“掌柜的也莫要把我当成无知妇人,我是诚心要的,可掌柜不想卖给我,便也就罢了。”
虞滢拉上伏安,转身要走。
掌柜琢磨了一下,其他羊杂倒是好做菜卖出去,就这两样旁人都不怎么爱点,要是留着也是厨子带走的。
见人要走出去了,掌柜喊了她:“得了得了,十二文拿走。”
虞滢出了屋子,然后找了一块先前碎了却还没扔的陶罐碎片。
虞滢想了想后,走到床尾,从自己的小布包中摸出了两块圆润透亮的鹅卵石,复而拿来压在了纸上。
焖个一刻再捞出静置,等差不多可以吃饭了,再用姜葱酱油爆炒片刻便可。
霍衙差放下了竹筷,说道:“我从陵水村回衙门后,便把陵水村长舌妇败坏余娘子名声,与诬陷余娘子下毒的事如实告知了大人,大人闻言震怒,回想这几年因长舌妇闹出的命案,便也就让人张贴了这告示。”
虞滢斟酌了一下,问:“我听说衙门张贴了告示,说是往后有长舌妇闹出命案者,仗二十,罚银三百文,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暮食后,大嫂与大兄收拾好了饭桌后,趁着天色还早,帮着弟妇收拾好草药后,又开始扯起了苎麻的皮。
虞滢做好了这些后,在小院中的菜地上拔了一把新长成的小葱,洗净后拿回了庖房。
日头依旧有些灼人,虞滢戴着大嫂给编的草帽遮住了日头,便是伏安也戴了一顶草帽。
思索间,他还是回了她方才问的问题:“我要写信。”
霍衙差不冷不热的道:“不用谢,应该做的。”
虞滢想了想,还是买了笔墨一份,纸三张,花去了五十文。
提笔蘸墨,笔尖悬在纸上,眼中浮现犹豫之色,但看到桌面上的两颗鹅卵石,眼神逐渐坚定,随而下笔。
说着,她端起水出去倒了。
温杏道:“快入秋了,得赶紧做厚被和衣裳了,不然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虞滢则把伏危要的笔墨纸从背篓中找了出来,拿进屋中。
去铺子中问了,才知这时代没有银子的,还真念不了书。
她伸手把羊肝拿了出来放在了碗中,因一路上用水浸泡着,血水也出来了,一会清洗后再泡小半个时辰就好了。
她应道:“你若写好了,便与我说。”
虞滢对植物也有所了解,琢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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