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了一口气,与几个衙差道:“把棍仗拿开吧。”
几个衙差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决断。
这时霍衙差道:“按伏先生所言来做。”
霍衙差作为老衙差,说话还是管用的。
几个年轻的衙差把棍仗拿开了,可洛典史却是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打算,就这么平躺在地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眼底似乎没有了半点生机。
伏危道:“我给你打了三棍,你气也该出了吧?”
所有人都一愣,便是洛典史都会过了神来,看向衣衫与发冠都凌乱的伏危。
“你故意的……?”洛典史狐疑道。
霍衙差应了:“好。”
伏安甚至不安地扯了扯小婶的袖子,担忧道:“小婶,小叔莫不是被打成傻子了吧?”
另一个衙差又说:“我此前也为孙先生愤忿,觉得那伏先生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但今日我才算看明白了,我先前是带着偏见瞧伏先生的,其实今日来看,伏先生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因为那人脸上还有几块“黑斑”,她的身旁还有伏安伏宁兄妹二人。
伏危睁眼说瞎话:“怎会有人傻傻挨打,只是我一时不察罢了,我问你,是问你可出气了?”
伏危看向几个衙差,说道:“你们与洛典史也是有交情的,也有人是受过他恩惠的,我知道你们也是不想看到他落狱或是离开衙门的,所以今日之事,大家可否守口如瓶?”
说着,推着素舆往巷子外走去。
霍衙差推着素舆远离衙门后,斟酌过后,才言:“我觉着洛典史是被那孙先生当箭使了。”
伏危的笑意,把虞滢和伏安伏宁都看愣了。
洛典史一时竟不知该什么说,只呆滞的站着。
伏危一笑:“如此,待大人离开玉县的时候,霍衙差是想继续在玉县这小县继续做一辈子的衙差,还是盼着跟随大人去往更高更繁华的地方?”
直到没影了,才问衙差:“你们怎会来的?”
伏危的问题,让霍衙差愣怔住了。
虞滢牵着伏宁走了过来,唤了一声也在发呆中的“霍衙差”。
说罢,看向洛典史,平静的道:“记住,你欠我三棍。”
几人再次面面相觑,随后有人一步上前,说:“我等听伏先生的。”
“有志不在年高,更何况霍衙差不过是壮年,更是有大把的时间。”
说罢,与霍衙差道:“我手臂似乎有些伤着了,还劳烦霍衙差送我一程。”
伏危道:“我瞧得出来,所以我才没有他计较。”
霍衙差想了又想,还是说了:“这一点,我挺钦佩你的。”
谁曾想,他一个三四十岁的人,竟然钦佩上了这么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说罢,纷纷离去,只留洛典史一人在空巷中傻站着。
虞滢走到了伏危身后,推着素舆:“回去后再与我细说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洛典史,留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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