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陵八友”中最年幼的萧琛在此做此诗用意为何,但这等聚会之时,拿出这诗就矫情了。
萧宇的淡然一笑此时正被那俊美男子捕捉。
两人四目相交,对方报以谦逊的微笑,萧宇也笑着点头作为回应。
众人忘了时间,一个个又诗性大起,开始陆续作诗。
萧宇哪懂这个,只是跟在众人后面看个热闹。
别人点评,他也装模作样地点头说好。
就在这时,萧宇又给人捏住了胳膊,一看又是那心急的陆倕,萧宇感觉真是与他犯冲。
“小子,别老说人家诗好,你倒也做两首让老夫瞧瞧。”
萧宇一脸委屈道:“我哪懂这个。”
“作诗何难,开口便来!”
萧宇望着满厅堂里的文学大家,似乎大家也想看看这位初来小友的文采。
自己随口说个打油诗,那不笑破人的肚皮。
“做做无妨,全当消遣游戏。”范云说道,“我大齐朝,自武帝永明年间以来,诗文昌隆,就是一个农夫或者贩夫走卒随口吟出一首诗来也不惊奇,全当消遣玩笑。”
“那好吧!”萧宇为难地点点头。
他望向竹窗外,夕阳已近地平线,忽然阴云又起,雷电之声滚滚而至。
他咬了咬嘴唇,走到案前提笔挥墨。
众人围看着,陆倕突然笑道:“这是什么诗啊,毫无对仗可言。”
“佐公莫多言,往下看看。”范云道。
众人边看边嘀咕,他们从没见过有人如此作诗。
不一会儿,萧宇就将那“诗”写完了,他嘿嘿一笑,却见那俊美男子向萧宇投来赞许的微笑。
就在这时,外面雨如倾盆而下。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由远而来。
“哈哈,定是那范子真遇雨又折回来了!”陆倕笑道,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不一会儿小童就领着一个身着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不是先前离开的范缜,却是另有其人。
来者脱下蓑衣,先向主人范云拱手一揖。
“彦龙兄,叔达公事繁忙,无法来赴这十年之约,特让在下前来。”
“哦,真简兄!你我也有数载不见了吧!”范云赶忙回礼,“真简兄能来,那也让寒舍蓬荜生辉。”
那个名唤真简的男子与堂中众人一一作揖行礼,见到萧宇,他略感意外,也与萧宇互相还礼。
这时萧宇才知道来者是张弘策,字真简,范阳方城人,而他之前所说的“叔达”正是此时身兼荆、雍二州刺史坐镇襄阳的萧衍的字。
俊美男子见张弘策前来,眼神中似有鄙夷,他走向门前,一位白衣家仆状的童子上前为他穿戴好雨衣。
“至明这便要走?不留下来与众人饮上几盏?”范云上前道。
俊美男子冲着范云拱手:“彦龙府上高朋满座,小子不便打搅,改日再来拜访,如约曲水流觞。”
众人了解俊美男子脾性,也便不做挽留。
而俊美男子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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