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单打阶段的张杨在马刺体系中显得那么的突兀，从第一场打雷霆队开始，他就在挨喷。
波波维奇以前一直很讨厌那些热门球队，没想到有一天列强变成了自己，更讨厌了。
不过前4场其实还好，比赛都赢了，张杨4成左右的低效命中率虽然被喷，但没有被喷得特别厉害。
打公牛队输了，媒体和球迷的矛头直指张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输球的责任盖在张杨头上。
波波维奇都替张杨委屈，因为这场比赛他没有安排张杨练球，他又不是傻子，他前几场让张杨随便抡的时候，都是分差已经拉开，等同于垃圾时间。
和公牛队这场，张杨一共就两次单打，还都是球队打不开了，吉诺比利又不在场上，张杨主动接锅……虽然都没打进，但这不是该被夸奖吗？
况且张杨在团队配合时打得其实挺好的，4投2中，加上2中2的罚球，拿到6分3板1助攻1抢断。
但就说输没输吧！这锅，反正扣到了张杨头上。
21号中午，马刺队回到圣安东尼奥。
波波维奇想要找张杨聊一聊，他担心张杨会扛不住舆论的压力。
培养年轻球员，总是会很操心，尤其是他们这种小球市球队，得到一个值得当球星培养的天才不容易。
然后，他看到张杨拉着一脸无奈的吉诺比利去训练场……
波波维奇想起来了，过去的这个3连客期间，张杨一直缠着吉诺比利教他欧洲步，吉诺比利被烦到了，勉强答应下来，还在夜里找他吐槽过，顺便把他办公桌上喝剩的半瓶红酒给顺走了。
看着张杨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学技术的样子，波波维奇感觉他出现在这里有点多余……
…
吉诺比利在波波维奇那里吐槽的时候说得很嫌弃，但他那是在装逼——你看，新来的不找帕克学、不找杰弗森学、不找邓肯学，跑来找我。
教的时候，吉诺比利教得很用心，张杨学习态度好，又努力，他教得更卖力。
而且吉诺比利是那种做事情的时候话不多的类型，还免了张杨浪费时间社交。
吉诺比利有句讽刺杜兰特的名言：如果要做一个球队的领袖，那么那就是少说闲话，因为多话会惹人烦。要像邓肯那样，说话次数不多，但是关键时刻会用最肯定的语气让队友们安心。
张杨一开始专注在开发运球后投篮相关技术上，但打了两场比赛后，他发现球队好像没有关于中距离单打的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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