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胜军,却也新设了一营,名曰霹雳营,正好缺一个都尉,某倒是觉得,更适合张郎一些!不知张郎以为如何?”
这是"chiluo"裸的收买吗?张武定心中一惊。一个营,满编人数通常在一千人上下,若是只看这数字来说,这都尉说不上是多大的官。可是,这个年代,所谓的编制都是不固定的。
比如,钱镠发家所依靠的军队,叫八都军,就是八个都组成的一支精锐。通常,一个都的编制在一两百人,可这八都军中的每一都的人数,都要超过三千了。
如果钱镠存心要将这只部队当做精锐来建设,那一个营,便可成为一支左右战局的力量。那么这个都尉,可就是大官了!
当然,张武定现在手下也有上千人,可这装备不全的水手、船夫,跟这正规军相比,可就差太远了。
钱镠这是下了血本啊!张武定还从没想到过,自己能有这样的机会。
不觉着,血压蹭蹭地往上涨,几乎是下一瞬间,就要答应了。
然而,最初的激动过后,他却还是冷却了下来:钱镠的势力范围在杭州,今后,如果发生战事,自然都是陆战;而他的目标,却在海上……
张武定起身走到钱镠前,深深地拜服道:“使君厚爱,武定无以为报……然而,武定不过一介海客,实难担当如此重任!”
“原来张郎是舍不得这船上的家当!这却不妨事!张郎大可让族中兄弟掌控便是。他若是每年不将那收益交上来,不用张郎动手,钱某定当让他知道好歹!”钱镠哈哈大笑道。一边说话,一边将张武定扶起来。
钱镠也是泼皮出身,现在当了一镇主官,可很多时候说起话来,江湖匪气不改当初。
张武定听了心里又是一阵暖热,不过,随后还是摇了摇头:“武定所忧者却不是钱财二字,而是,某生来便是海客,几十年来,也靠海而生,若是让某离了海,某怕就活不长了……”
“哦……还有此事?”钱镠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由,一时间,面露难色,竟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了。
张武定却彻底冷静了下来,他又继续说道:“使君屈尊来找武定,不能为使君效命,武定万死!”
“无妨!”钱镠大度地摇手道,“既然张郎心有大志,某岂可强求?张郎只需记住一句话,在杭州,永远有张郎一席之地!”。
听到钱镠这么说,张武定忍不住地一声惨笑:“不瞒使君,某不愿前往杭州,实在是身上背负着恨呐!”
“那泉州刺史之子王延兴,与海盗勾结,偷袭某水寨、船队。某之损失,万金不止啊!命丧其手下之弟兄,不下五百人……”
“某一日不将那王延兴碎尸万段,某一日不能安眠!”
“原来如此!原来张郎身负如此深仇大恨!钱镠错怪张郎了!”钱镠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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