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不干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到底该怎么办呢?
闷闷地,范晖寒着脸,进了房间,才一坐下,家里的总管吴管家凑过来,在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声:“张武定来了,在书房候着,阿郎要不要去看看?”
“这个时候,他来作什么?真会凑热闹!”范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是官,张武定是匪,自然是不能见得太多了,而且,这张武定每次来都没好事,“不见,叫他回去,就说某今天没空!”
“喏!”吴管家得了主家的话,就准备离去,不过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那厮,似乎……似乎是有大事……”吴管家小心地说道,“小的瞧着他,跟平时不太一样……”
范晖疑惑地看了管家两眼,“那某就去见见?”
到了书房,范晖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个时候来添什么乱!还嫌事不够多!”
“哼……某只是来告诉范将军一件事:王潮的嫡长子,王延兴,带着他新练的兵,已经来了……”
“啊……他在哪里?为什么没人告诉某!”范晖大惊失色道。
“你的那些细作除了吃饭,还能做什么?他,现在在我的寨子里!”张武定看似在陈述一个最简单不过的事实,可内心如何,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既然你已经将其擒住,那还不快送过来?你想要什么?”范晖对张武定的那群海盗的战斗力还是很有信心的,自从跟他打交道以来,无论是劫船还是上岸,都是手到擒来,从没失手过。
只可惜,海盗终究是海盗,跟张武定的勾结只能暗地里进行,要不然,便让张武定带人也进了福州城,那直接可用的人手,便要再翻一倍了,那把握就大了。
“只要要让范将军失望了,某一时不察,被他偷袭得手,现在,寨子丢了……”张武定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丢了……你!你!你……你把你老窝丢了你还这样无所谓?你患了失心疯吧!”
“失心疯,某倒不曾患,某船队的主力现在去倭国了,只需船只返回,灭了他王延兴的那几条破船,易如反掌;”
“只是,将军却要多留意留意了,从海潭山到闽江口,可只有一百里地,到这福州城下,也不过二百来里……”
“说不定,今天晚上,泉州军的先锋就要进福州了……”
“某只是来给将军提个醒,希望将军防备着点……”
张武定说得随便,可在范晖耳中,不啻惊雷。他一直都在防备泉州的突袭,但是,所有的防备工作都在万安、长乐这一线,毕竟只有这一线有足够宽敞的道路,可供大部队行进。现在被突然点醒,原来还可以走海路。
他脸色一阵泛白:“他有多少人?”
“大概也就是千来号人,某也是受了湄洲岛的林瞎子的哄骗,被他们两相夹击,才失了手,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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