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日,朱厚照刚起来没多久,戚景通就向朱厚照奏明了此事。
朱厚照颇为惊愕,问道:“查抄徐府和查问徐府的人没有?”
“都做了,没人说认识魏英,除非对徐阁老本人用刑”,戚景通正说着,便有内宦来报:“陛下,徐阁老于午门外求见。”
“宣见吧”,朱厚照挥了挥手,就起身走到内阁首辅夏言所在地方的蔷薇架下,撷下一片叶来,狠狠地捻成了碎末:“看来某些人比我们想象的要厉害啊!爱卿不必气馁,这是没办法的事,朕到底不是年轻的时候了,年轻的时候不怕事,爱打破规则,管他魑魅魍魉,先杀再说,如今年纪大了,倒是爱建立规则了,怕来事,也恨不得天下人都不要生事!”
夏言明白朱厚照话里的意思,只把沾了墨迹而因此被污的拟本丢进篓里,起身拱手行礼道:“圣君当朝,朗朗乾坤,大奸似忠者也逃不过陛下之眼。”
这时候,徐缙已奉旨来到了朱厚照这里,一见朱厚照和夏言、高忠站在一起,心里陡然对夏言与高忠多了三分恨意,但他也没表露出来,只扑通一声,跪在了朱厚照面前,额头磕在地上,泪水啪嗒一声,就落在了地上:
“陛下明鉴,老臣从未认识魏英、侯路等人,若有半句谎言,老臣便立刻死去!老臣冤枉啊,陛下!今日,戚都督差锦衣临府,臣亦不敢阻拦,然着实没有魏英此人,还望陛下知臣清白,误听小人诬祠啊!”
“臣自知臣之行事多为权臣大珰所不容,臣虽清廉但也难免为小人所忌,且臣本已年迈,如今被小人所诬,臣已无颜侍君父于殿前,故臣乞陛下恩准臣还乡为民!呜呜!”
徐缙声泪俱下地把辞官疏递了出来,然后真的呜呜直哭了起来。
夏言与高忠都不由得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捏紧了些,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朱厚照当然知道徐缙这是在演戏,但是,现在侯路供出的魏英,锦衣卫的确没有抓到,因而,除非朱厚照破坏自己建立的法制规则,不然,就只能配合着这徐缙把戏演下去。
所以,朱厚照忙急忙跑了过来,扶起了徐缙:“爱卿速速请起,此事朕自然知道与爱卿无关,只是怀疑又是爱卿家人不知收敛。”
“臣管教无法,请陛下责罚!”
徐缙知道皇帝陛下这是在说自己之前自己徐家牵连进顺天府自来水管贪污案而最终变成是自己次子受贿结论的事,因而,也忙主动承认了起来。
“爱卿不必如此,子孙辈纵有不贤者,为父为祖者岂能为其受牵连,这事不必再提,既然没抓到魏英,说明此乃侯路诬告,这个侯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朕会让锦衣卫继续严审!居然敢诬告阁辅!”
朱厚照这么一说,徐缙心里不由得一跳,但他现在能确定侯路就算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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