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十七、雨打芭蕉芳踪无觅柔肠断 花并枝头红颜不见痴情凉_岺朝史辑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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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雨天,未迟隐约听见屋外有雨打芭蕉之声。缓缓坐起身,头还有些疼,他扶着额,猛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那一刻他被恐惧支配,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疯也似的冲了出去。

  金色面具安静地躺在寂寞的游廊上,他颤巍巍地伸手拾起,指尖轻轻抚过,它却早已失了温度。木然望着它,泪水渐渐迷糊了视线,紧接着眼前一黑,从前的记忆便疯狂涌入心间,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将面具紧紧护在怀里,他仰天发出了泣血的长啸,久久回荡风中,心尖儿上的人却再不可能回来了。眼角的泪无声滑落,随之一起跌在地上砸得粉碎的,是他的心……

  天崇八年春,夜惊寒失踪,久寻无果。

  消息传到帝京,惹尘只淡淡看了一眼就放在了一边。惊春从不多问,只知道那天夜里自己的枕边人一宿未眠。景从也将这个消息带给了锦湲,她似乎也不十分在意,折下了一支桃花给望痕。

  望痕而今五岁,生得与他母亲十分相像。锦湲将他抱起来,给他讲了双生花的故事——一根枝上不幸生了两朵花,若是其中一朵肯牺牲自己,就能成就另一朵的绚丽。

  世事轮回,不管岁月歌舞场中谁悄然离去,余下的人总要活下去,死了的人总会被忘记。可悲可叹就在于有些人、有些事,怎么也难忘。话说回来,爱或不爱的,日子总还要过下去。

  凌霄得许归家,先去了帝京。惹尘准他与三姐见面。惊春见他消瘦了许多,很是心疼。卧阑再长几岁也该上学里读书识字了,他平素又是个爱弄纸笔的,而今只握着母亲平日里自用的笔不愿罢手。凌霄在一边瞧着,满心满眼都是宠溺。惊春见状随口劝他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他眼底的光却忽然黯淡了下去。惊春不解,即刻追问不休。无奈之下,他说出了当年的误会。

  惊春不想自己竟无意铸成了如此大错,自责不已。凌霄从怀里掏出绢帕,一片一片捻起碎玉却一言不发,惊春将卧阑劝出屋子,抬手覆上了他的手。四目相对,凌霄浅浅一笑,摇摇头示意三姐自己无事。惊春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子,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凌霄便将那年少英来府的事情同她说了。惊春只听着,闭口不言。这终究是一场逃不开的轮回报应,他们都围困其中,身不由己。她拼尽全力,也没能换得凌霄解脱。

  轻轻闭上眼,她叹了口气,道:“对不起,三姐终究是害了你。”见他不搭话,心里暗自咯噔一响,料定凌霄是为此事恼了自己,便又接道,“你若当真不愿同她过日子,三姐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

  “三姐!不必挂心了,我……”凌霄紧盯着面前的茶盅哑了口,一面又责怪自己口无遮拦险露了破绽。惊春倒未留意这些,只露了一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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