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嗯？”老王头马上瞪眼。
“不是我们不说，实在是当时太黑了，我们没有看清楚。”田老烟一脸痛苦地说。
“大概，说个大概也可以。”
“那个人留着很长的胡子，差不多有我这手那么长。”胡大夫马上伸出了自己的手。
这么长的胡子？
“我也记得一些。那个人的身材，偏瘦，比我要高半个头。”田老烟马上抢着说。
他生怕胡大夫把那个人的信息全都说出来，自己没有机会表现。
“还有，那个人的左脚好像有点瘸。走路的时候，一拐一拐的。”
“那个人没有拿武器，是空手来的。不过，他的腰带上插着一把扇子，但是折起来了。”
“还有……”
“够了！”老王头连忙打断道。“事情很明显了，就是徐四爷。”
“真得确定了？”
“徐四爷一派书生模样。他这人，最好那些文言文，开口就是听不懂的鸟语。跟他交流，相当费劲。而且，他这人从来不剪头发，不刮胡子。所以，哪怕岁数不大，也是胡子一大把。”
老王头继续说：“以前我也感到很奇怪。见过留胡子的，没见过这么年轻就留胡子的。后来才听人说，徐四爷这人信奉什么儒家文化，说是身体发肤，还有什么来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对对对。他最喜欢说的，就是这种鸟语了，根本听不懂。”老王头继续说。“除此之外，他这人最大的习惯，就是手中常有一把白纸扇。上面也没有图画，就是白纸。”
“这么说，真是徐四爷了？”
“肯定是他！”
“那他的脚怎么是瘸的呢？”我好奇地问道。“封王殿，也收残疾人吗？”
“他原先不是瘸的。是后来通天阁攻打封王殿，他全力抵抗，被人打伤的。”
“明白了。”
“那当初封王殿毁灭之际，带人率先逃走的，是徐四爷和祝三爷？”我继续问道。
“就是他们。”老王头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在此之前，他们和大王爷闹得很凶，几乎到了有你没我的境地。后来通天阁大举来攻，他们才勉强放下恩怨，携手抗敌。“
“但是，徐四爷和祝三爷在抵抗的时候，大王爷却在背后耍手段。所以，他们无奈之下，才被迫带人离开的。说起来，那都是大王爷自己心术不正，心胸狭窄，为人阴险所导致的。”
“那当时的殿主为什么不杀了大王爷呢？”我急忙问道。
“哪儿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当时大王爷的身边，站着二王爷以及贾五爷，并且在争取风六爷。我们三个，是后来的，哪边都不站。所以，九个王爷，大王爷自己就差不多拉拢了三个。算上他自己的话，就是四个，接近一半。”
“难道你们也不支持殿主？”
“都说了。我们是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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