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寻常聊天。如果非要探究,那——好吧,他有个习惯,那就是遇到和傅安里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时都会随口问问年纪月份。
问到这个,周以寻有点卡壳,她组织了下语言,“大概是六月。”
傅安铎好奇:“怎么是大概?”
“我是孤儿,警察把我从人贩子手中救下后把我送去了福利院,院长说,当时是七月,我看起来大概是两个月大,所以我应该是五月的生日。”
孤儿?警察,人贩子,院长?
出场人物算是多的,也算是常人听起来匪夷所思的,大多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在傅安铎耳中却不觉得稀奇,毕竟他已经和这三种人物打了很多年的交道。
傅安铎在心里默默做了计较,微有些惊,那还挺巧,小里是六月初的生日,很多信息和这个女孩都对得上。不管怎样,缘分是肯定有了。
他握拳轻咳一声,压住情绪,想再问问,但周以寻瞥他一眼,他大概就懂了意思。这女孩防备心重,他问得太**,她不仅不会答,还会对他升起防备。既如此,那他就不问了。
只是,虽极大可能又是一场空,但他对每个可能都不会放过。
万一呢?
万一呢?
如果她是,他又没抓住机会,那他会懊悔一辈子。——二十多年,傅安铎一直这样警告自己。他查了不下百个女孩,虽然都不是,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周以寻的防备心重,那他就慢慢来,一点点地了解下去,直到排除她是小里的可能为止。
「in」大门紧闭,周以寻带着他从后门拐进去。池芮已经在了,和几个waiter在擦着酒杯聊着天,看到周以寻,她从椅子上蹦下来,欢欢喜喜地跑过来:“老板!”
周以寻并不是每天来,池芮也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她,每次看到她眼睛都会发光。她是孤儿院出来的,周以寻把她当妹妹,她就把周以寻当姐姐。要不是周以寻,池芮读不了书,也赚不了钱,她这辈子都是周以寻的,不管周以寻要不要。
周以寻轻轻颔首,问了几个事,就让她把报表拿来看看。
“点个喝的?”周以寻问傅安铎。怎么也是顾客,该服务还是得服务的。
“你会调吗?”
真不按常理出牌。
周以寻提了两款酒:“我只会这两个。”
都是基础款。
“哪个贵来哪个。”他说。
“……”
周以寻默默进了吧台去做给他,他就跟她隔着一个吧台继续说话。
挺能侃的,侃天侃地,侃着侃着,又冒出一句:“能不能加个你微信?这样下次你提前来的时候我也跟进来。”
傅安铎自以为是个天衣无缝的好理由。
周以寻手上的动作很漂亮,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一边还能分出心神应付他:“不用,我就一两次提前来,平时很少出现,有时候营业了都不来。你可
请收藏:https://m.qingmi9.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