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变故，也太出乎意料了。
众人的小嘴成O型，眼珠子定格，像是木偶人一般，一动不动，半天没缓过劲。
而风小婉看了看场中的牧暇舞，再看了看身旁的云书，手指向二人，来回移动，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对于众人那怪异的眼神，云书笑而不语，微微摇头，果然不出所料，无奈轻叹一声，只得踏步而出，徐徐向场中央行去。
“这下惨了！”
“希望牧老师手下留情！”
“希望云书多抗一会吧！”
“……”
看着云书的背影，众人开始为他祈祷，因为他们大多数人，都被牧暇舞亲自指导过，那般情景记忆犹新，所以只希望接下来不要太惨。
反观牧暇舞，则是一脸平静，但内心深处正盘算着，天灵池那么好的机会，竟敢偷懒睡觉，更可气的是，牧其锋还一直觉得这家伙很好，定要好好收拾一番。
“攻击我！”
“啊！”
对于牧暇舞的话，云书不知所措，按照他的计划，如无必要，他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真实修为，于是有些为难。
突然，他灵光一闪，像是有了办法，开口道：“牧老师，您攻击我吧！”
“什么？他是不是疯了？”一直注视着二人的秦墨，实在是忍不住了，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竟敢让牧老师攻击。
初级十班其他学员，也再次被惊到，风小婉玉手捂着红唇，像是看傻子一样，盯着云书，这家伙也太托大了吧！
一直以来，都是学员攻击，老师防御，就算如此，都会被揍的心惊胆战，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就连一脸平静的牧暇舞，美目也是一闪，本来还想着给这小子留点脸面，倒是自己多想了，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牧暇舞是个做事果断之人，一旦决定，绝不拖沓，倩影闪动，直扑云书，她要灭掉对方的自我良好。
出手便是猛攻，云书心里暗叹，身形唰唰几个闪躲，愣是让牧暇舞扑了个空。
“这...”
看到此景，十班众人吃惊不已，虽说牧暇舞只发挥出了十之二三，但这般攻势，任他们当众任何一人，都难以防御。
“嗯？”
倩影站立的牧暇舞，随之也是一惊，经过刚才一试，云书散发的气息，实实在在的灵神境，而且比风小婉更加强横。
这么看来，在天灵池并非是睡觉，而是确实在天灵池待了四个时辰，这在新学员之中，破天荒的第一人。
“原来是扮猪吃老虎，那就让我来敲敲你这头，自以为是的蠢猪。”牧暇舞话语落下，嘴角形成一个弧线，玉手直抓而去。
很明显，此时的牧暇舞，要比先前凶猛，但云书并不打算正面抗击，依旧身形闪动，迅速躲避。
唰唰唰。
每次看似就要抓住云书，最终都是擦身而过，这让牧暇舞眉目中，闪过一抹诧异，旋即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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