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砚负责海外事业部，去欧洲开疆拓土的事，自然非他莫属。
杨飞道：“我给你派个帮手吧。”
老砚问是谁。
杨飞看看时间，说道：“差不多该来了。”
不一时，亦黛进来，把三套考题呈交给杨飞。
“老板，考试中间，没有人离过场。”
杨飞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他的确很想知道，考试期间，他们有没有离过场。
但他又不好明着问出来。
亦黛主动说出来，正好中了杨飞下怀。
杨飞不得不对佩服她的机灵劲。
他挥了挥手。
亦黛弯了弯腰身，退了出去。
杨飞呵呵笑道：“老砚，我派给你的帮手，就从这里面选出来。”
“那一定是谁得分最高，就派谁给我吧？”老砚笑道。
杨飞道：“不，是最低的那个。”
老砚笑着摇了摇头。
杨飞评完分，说道：“不出我所料啊！”
老砚问：“谁的分数最低？”
杨飞道：“郑重。”
老砚道：“美芳厂的郑总？”
“就是他。”
“美芳厂以做出口贸易为主，派他当我的助手，也倒应当。”
杨飞道：“郑重这个人，能力还是有的，就是性格有些急躁，没有太多的耐性。我想让他再磨练、磨练。”
“郑总？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他的确有些年轻气盛。而且，请恕我直言，这个人桀骜不驯，恃才傲物，很难管理。”
杨飞笑道：“你的评价很中肯。不过，我倒觉得，这种人反而容易管理。因为他有什么心事，都会写在脸上，喜怒哀乐，都形于颜色，没有多深的城府。”
“老板高见。”老砚心头一凛，觉得杨飞看人的本领，真的非同一般。
杨飞道：“说白了，他就是一根直肠子。这样的人，可能会冲撞于我，也可能会耍些小脾气。人无完人，这都无所谓嘛！只要他大体上不出差错就行了。”
老砚正色道：“老板，你真的是知人善用。”
杨飞道：“这次我让你带他去欧洲，也是想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你有事，多吩咐他去做。”
老砚道：“明白。”
杨飞吩咐陈沫，叫她请郑重过来。
考完之后，郑重就一直在等待。
听到杨飞相召，便快步走了进来。
“老板，成绩出来了？”郑重一见面就问。
杨飞道：“你觉得，你能考个第几名？”
郑重迟疑了一下，有些垂头丧气的道：“第三名。”
老砚不明就里，笑道：“不错了嘛！可以考到第三名！”
郑重瓮声瓮气的回答：“总共就三个人参加考试！”
老砚哂然一笑。
杨飞道：“郑总，你挺有自知之明嘛！”
郑重道：“我刚才和韩总还有朱总对了一下答案。我大体上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杨飞听他对朱蔓的称呼，便知道他已经信服了朱蔓。
郑重道：“老板，我愿考服输！你说吧，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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