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卫澧抢来的呢?这世道,美人都是谁有本事谁就抱得的,公主也一样。
卫澧能抢公主做媳妇,还显得他能耐呢!
众人起哄,问卫澧公主是不是貌美贤良,到底有多美貌。
卫澧凤眸里带了点儿水光,听他们问起,眼前不禁晃出赵羲姮的脸。
漂亮,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眼睛亮的和天上星星一样,看着他的时候,总像是在撒娇。也不对,是她胆子小,还爱哭,总是在撒娇。
他红唇勾了勾,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人见此,便知卫澧心思了,于是哈哈大笑。
年轻人,哪有不好美色的?
有人壮着胆子又问,“主公,在家中,您当家还是夫人当家?”
“自然是我当家,她什么都听我的。”这还是卫澧宴会上第一次说话。
此话一出,即得了一片唏嘘,有人感慨的放下酒杯道,“还是主公御妻有术,能将夫人管得服服帖帖,不跟我家那母老虎似的,我就是花一个子儿都得问她要钱,关键问她要她还不给。”
“诶,你这话说的跟那放屁似的,你家仨小子俩姑娘等张嘴吃饭上学呢,你媳妇抠点儿咋地你了?要说不行也是我媳妇就不行,我俩成婚也没孩子,她也管着我不让我花钱。”
说起媳妇,这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不少人纷纷应和。
“你们这都不错了,还想要啥待遇?我搁家出去跟同僚喝酒她都得盘问我,说不清就得挨揍,她老问我是不外头有人儿了,我就张榆树皮的脸,除了她谁看上我呀真是的。”
卫澧酒劲儿不上脸,只上头,他将杯盏叮一声放下,唇角微微勾起,眼里发亮,“你们主公夫人脾气软,家里钱是我管,我说什么是什么。她倒是节省,半分钱都替我省着,花分钱也同我报备。你们主公夫人人也娇,倒是不管我去哪儿,只是日日叮嘱我出门后早回家,她一个人在家睡着害怕。”
“凡是吵架,必定她道歉去睡书房。一日三次同我问安,给我做点心吃食。”
他这话一出,四周都是倒吸冷气的声音,一个个将军面露酸涩。
陈若江咳嗽了两声,轻轻拉了拉卫澧的衣角,牛吹点儿就行了,别回头吹破了。昨晚睡书房的也不知道是谁。
卫澧上了头,也注意不到陈若江的小动作了,甚至把他的手撕开,又饮了两杯酒继续跟人家侃侃而谈,“若说御妻有术,那自然是有法子的。”
陈若江不忍直视,要不是卫澧是他主公,他都想把人捂着嘴拖走了。
你可憋叭叭儿了,还御妻有术,但凡御妻有术,你能搁这儿待着?
“只是可惜,主公大婚,我等不能受邀前去赴宴见一见主公夫人的风姿,实在遗憾。”
卫澧微微点头,只笑,却不置一词,反正瞧着下面人羡慕嫉妒的眼神,他就觉得浑身舒畅,好像有什么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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