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旁人家事,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插嘴,自己只要完成那个支线任务就可以了。
胡九娘带领着秦沉浮穿过了庭院,庭院两侧花圃中的土层似乎翻新过,栽种着彼岸花,以及不少的槐树树苗,他刚欲询问,胡九娘便开了口。
“秦先生,求您救救我家相公吧。”胡九娘眼神哀婉的恳求着秦沉浮。
“传言道你相公虚不受补,所以我想请问一下你们房事频率如何?”秦沉浮毫不避讳的问道。
胡九娘闻言脸色酡红,有些羞赧,但却难以启齿。
“秦先生,自从他纳了小的以后,我们的···次数就少了不少。”胡九娘声若蚊呐。
“这个少了不少···是少了多少呢?”秦沉浮直言不讳的问着。
“嗯···以往是一日两次,现在是三日一次了。”胡九娘思索着说道。
秦沉浮的表情颇为精彩,正所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那耕地的牛也会累死啊,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干吧?
“那你相公同那小的房事的频率如何呢?”秦沉浮继续追问。
“一日三次。”胡九娘继续说道。
“我想,你们应该也有大被同眠的时候吧。”
“先生···能否别再问了。”胡九娘低下了头,可语气颇为不满。
秦沉浮眯缝着双眼,却也借坡下驴的道歉认错。
“好,对不起是我唐突孟浪了。”
几步路的路程,秦沉浮便来到了周生生房前。
推开房门,一梳着妇人髻的少女正捧着汤碗喂着周生生,这少女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身姿娇小玲珑,稚气未脱却多了几分妇人韵味。
她脸上泪痕未干,关切的问着病榻上的男子药汤烫不烫,而后吹了几口汤匙内的黑褐药汤。
“不烫不烫,芸娘喂我的汤又怎么会烫呢?”那形容枯槁,瘦脱了相的皮包骨头说着话。
这皮包骨头的面色也生的怪异,半面淡白半面萎黄,上下两面色差泾渭分明。
只一眼秦沉浮便看出了周生生的病结所在。
所有医生的结论都没错,他就是单纯的虚了,可这个体虚却是达到了某种极高的程度,以至于他虚不受补,只能温养身子,不能以大补猛药补全。
瞧见了秦沉浮,周生生有些疑惑,但随后恍然大悟。
“不知先生如何称呼?想来亦是家父请来的郎中吧?”周生生吃力的拱手,“请恕在下不便下床,见谅则个。”
“不妨事不妨事,不过你这气血两亏到这种地步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秦沉浮摆了摆手后颇为讶异的道,而后随手捞过了圆木凳坐在了周生生的病榻前。
“先生?您能看好周郎的病么?”芸娘有些怀疑秦沉浮。
“事在人为咯。”秦沉浮说道,搭在了周生生的脉搏上。
脉象细弱微小,缓慢无力。
又叫周生生吐舌
请收藏:https://m.qingmi9.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