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儿给你熬些南瓜粥?”肆轻歌正在同宋开耳语,忽的被两抹视线扎在身上,这才后知后觉,同孙开宁他们点点头:“行,路上小心。”
“……”
这边将徐年空当皮球踢,那边迟寒也没消停。
星城苑,秦闻侧身坐在沙发上扶着奶瓶,怀里靠着正在喝奶的果冻,安sir在对面翘着二郎腿,姿态闲适,神色却稍显冷漠。
“父亲。”秦闻忽然唤了一声。
这一声无异于热水浇上天灵盖,安景文瞬间就从那种高深莫测的境界中抽离出来,下意识绷直腰板,眼神警惕:“啊?”
秦闻无奈:“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没紧张啊。”安景文上半辈子也算驰骋纵横,所有离经叛道倒行逆施的事儿,他哪个没跟过家家似的全部做一遍?没想到如今沦落到听到长子喊他“父亲”就心惊肉跳的程度,好听是好听,动人是动人,就是瘆得慌,“你说你说。”
“听迟寒的意思,那是你曾经的仇人?”秦闻问道。
安景文顿了顿,有些为难道:“也不算吧,仇人多数是铭心刻骨,棋逢对手,这个范斯家族的臭虫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顶多是漏网之鱼,当初就该碾死算了。”
秦闻:“……”他爹这脑回路就是不一样。
两人说着话,果冻已经将奶喝完了,他咂吧了两下嘴,手脚并用地朝安景文爬去,算起来果冻是唯一一个比较喜欢安sir的。而有些人脸上嫌弃,嘴上也说着“别过来”,但是抱起孩子的动作却很熟练,安景文掂量了一下果冻,“嘿!又重了点儿,这孩子相当安静,感觉既没随你也没随迟寒。”
秦闻困惑:“我跟迟寒都挺安静的啊。”
安景文浅浅吸了口气:“儿子,我的意思是由内到外的安静宁和,你看看你爹我眼角这尚未褪去的青紫,你也说得出这种话?”
秦闻冷笑一声,“这个范斯家族的人是我惹来的?”
安景文:“……”行吧。
因为这事安景文跟学校请了年假,一般这时候是不给请的,因为没有能临时替补的老师,但路教授给力,知道安景文有事离开也不细问,只说顶上,简直体贴至极!
安景文没事就过来等消息,这天晚上蹭饭的时候,苏珩带着资料上门了。
看苏珩仍旧勤勤恳恳的样子,安景文忽的有些感慨,他扪心自问,情商开窍后虽然走的路跟寻常人不一样,但到底沾染了几分红尘气息,能补偿的都补偿了,却没什么可以给苏珩的,用迟寒的话说,“老丈人,你最对不起苏珩的,就是把一个普通人锻练成工作狂魔,苏珩已经不止一次跟我抱怨工作量太低了,他拿着工资心里不安,白棠说这简直不是人话。”
于是安景文看着笑容和煦的苏珩,就想补偿些什么。
迟寒认真翻阅资料,安景文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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