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却是无奈叹息,她果然喜欢捉弄我……
不适的反应逐渐消退,只有那双清澈的眼眸一圈红润,像是浸了水。
他看着笑得不可自已的乌襄,似是有些委屈……
这目光让乌襄心颤了颤,良心受到一丢丢谴责,捂了捂嘴,停下取笑。
“第一次喝酒不能像喝水那样,得小口抿,才了体会到酒的妙味。”她眼波流转,提醒说。
第一口的体验很不好,沈辛让本来不想再碰。
但听乌襄这么说,又不禁体会了一下嘴中残留的余味,有一丝隐约的甘甜在吸引他品尝更多。
刨去那种刺激的感受,酒本身的味道并不糟糕。
这一次再举杯沈辛让谨慎了许多,浅浅一口顺着唇缝进入口腔,那样的感受又来了,不过清浅了许多。
眉头轻轻着,嘴不禁咂了一下,倒有点喝酒人的范。
乌襄忍俊不禁。
沈辛让也察觉自己这一声“咂”得有点突兀,脸又红了红,手却又不自觉端着酒抿了一口。
看他好像体会到了喝酒的乐趣,一口一口抿了起来,喝的频率竟比她还快。
乌襄笑了笑没在意,只是打量地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小少年普佤,和毛不拙聊天:“毛叔,你们都是这水城同曦村人吗?”
毛不拙恰了一口酒,打开话匣子:“我从小被师父带着,在这同曦村长大,后来出去了一些年,现在基本上呆在这里不会出去了。
普佤倒算得上土生土长的同曦人,这孩子父母去得早,家里没亲人,师父看他有缘,便让我收他做徒弟。”
相士们所说的有缘不是恰好遇到那么简单,乌襄目光滑过挂在少年脖子上的那枚铜钱,钱身光滑透亮,应该是有时常把玩。
而且这钱币的气息给她感受不一般,极可能是一件法器。能携带这么一件法器,少年必有操控它的本事,这么看,他的天赋应该也不一般。
乌襄顺势夸道:“是个少年英才。”
见乌襄谈话老成,言语中对玄门之事也无多的向往,毛不拙却是好奇了。
在他们到来之前,沈父就有和他知会过,沈辛让的同行者是帮他度过大劫之人,毛不拙请教过师父如何对待,宿缘大师只说了四个字:“可为上宾。”
毛不拙自是严格执行师父的话,自己都舍不得喝的好酒招待着,说话也从不因乌襄年纪小而轻视。
“乌姑娘你年纪轻轻,能力不凡,是有师承?”毛不拙问了句,目的性不强,并不强求回答。
乌襄自是不能告诉他自己在神的游戏里的遭遇,不过对于玄门内的人,她也不会用跟沈父讲的那一套去敷衍,只道:“曾遇到过一个老道,不说师承,却教了我一些斗鬼的本事。”
接着不自谦道:“天赋尚可,技艺未堕师长颜面。”
毛不拙哈哈一笑,心底只以为是哪个隐姓埋名的高人收了徒,也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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