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剩下的人和物，我都已经收整完毕了，您是打算留在这里，还是随我们回第十军驻地？”
等申屠千元走远，顾家先才走进庭院中，轻声和莫凡说道。
“啊？哦……”莫凡愣了一下，从失神中清醒过来，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疲惫地说道：“你带着人先回吧，我还需要在这里等候一个人。”
虽说刚才看似一直是莫凡占据上风，但整个交锋下来，他也并不轻松。和申屠千元这种老狐狸打交道，要比经历数场战斗还要耗人心神。
顾家先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免有些心疼，劝说道：“大人，我看您已经非常疲倦了，还是先进屋里休息吧。我让下人给您备好药浴，泡一泡，有助于缓解疲劳。”
莫凡失笑出声，想要拒绝，看见他真挚的眼神，最后还是没忍心说出口。
此时的顾府大院已彻底空了出来，昔日热闹的景象不再，只留下几名女仆照料莫凡的生活起居。
本来莫凡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架不住顾家先这个倔强的老头，废了很大劲，才把他劝走，代价便是将几名女仆留下来。
空荡荡的殿室内，烟雾缭绕，温度被调教到适中的位置，让人感觉极为舒适。
“大人，奴婢伺候您更衣。”说着，两名女仆便准备直接上手。
这可把莫凡吓坏了，直接往后退了两步，摆着手说道：“不用不用，你们出去外面等着就是，我自己来就行。”
两人瞬间红了眼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大人，我们知道您身份尊贵，我等不配触碰您，但是顾长老严令我们要照顾好您……若是没有完成任务，我们恐怕连顾家都回不去了。”
“这……”
莫凡张了张嘴，看见的却是两名少女委屈的样子，顿时便心软了下来。
“好吧，呵呵，就让我也享受一次上等人式的生活吧。”
既然拒绝无效，莫凡便只能好好享受，双手张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噗！”
两位少女被他的表情逗笑，一左一右，帮他褪去衣服。
当一件件衣袍落地，莫凡那堪称完美的身材显露出来，有棱有角、线条分明，皮肤更是如玉质一般温润白皙，好似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哇，大人的身材好好哦。”
“是啊，皮肤好光滑，就像白玉一样。”
女生的手指有些发凉，不经意间地触碰，让莫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腹涌起一阵邪火，让他难受至极。
“好了好了，我还是赶紧去药汤里泡着吧。”
莫凡如逃兵一样，光着膀子跃入池水之中，温热的药汤瞬间灌注全身，仿佛打开了每个毛孔，舒爽得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女仆们面面相觑，均是羞红了脸，刚才惊鸿一瞥，让她们两人也是有些脑袋昏沉。
她们迈开步子，好似步步生莲，每迈出一步，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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