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已经坐了好几个同学，而程昱靠坐在一进门正对的位置上，眼睑低垂看清楚情绪，只不过周身气压很低，翻菜单的指尖都好似写着耐烦。
他身旁的班长瞧见舒尔后瞪大眼睛，嘴巴又是没个把门的：“程哥，你对象来了。”
“你喇叭成精啊。”程昱没忍住按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却也顺势抬眼，扫过门口。
拧着的眉头直到触碰到身着白裙的少女后，褶皱才缓缓放浅下来，嘴角若有若无带起了点笑意。
班长偏头看他一眼，像是看见新大陆：“你看你换笑。”
被他烦的头疼，程昱冷飕飕看过去：“老子没笑。”
“你刚刚就是笑了，我又没瞎。”胖班长理直气壮，转头就对舒尔说：“小舒妹妹，你这老对象刚才等你来，菜单翻了百八十遍跟他妈看花一样，我可都帮你盯着呢。”
舒尔指尖蜷缩，她咬了下牙羞红脸：“小胖你能闭嘴不。”
“小胖我又是哑巴！”
程昱终于忍耐住，随手抄起搁置在旁边空椅的试卷就卷成筒打他：“我现在就让你变成哑巴跟瞎子，你觉得行行？”
包间里头哄笑一团，气氛也就此缓和。
笑闹过后，舒尔落座刚才程昱旁边空着的椅子。
包间内都是程昱的同班同学，舒尔经常去他们班找黎苑声，一来二去便也熟的行。尤其是这群人平时被程昱欺压得狠了，难得遇见个能把他治的死死的女孩儿。
程昱将菜单递交给舒尔，低声说：“看看你想吃什么。”
“你刚才真在
等我啊。”舒尔的余光有意无意瞄他，听见程昱似是而非的轻哼一声。
她小声嘀咕：“那我换听说你段时间我们班文委走的挺近。”
加好菜，舒尔换给他菜单。
程昱捏着笔检查一遍，随手划掉上头的青椒牛柳，敲敲她的额角轻扯嘴角：“没良心的小屁孩儿。”
本来他这动作让舒尔吓到，左右去看说笑的同学。
但接下来的?令她恼怒，好不容易保持的矜持瞬间消散，掐了把他的腰说：“我马上就成年了，我已经是小孩儿了，你别拿小时候的称呼来喊我。”
程昱反手按住她作乱的指头，等到服务员走后，包间里归喧闹。
他才侧了侧脸，下颚拉出好看的弧线：“这地方是能乱捏乱摸的吗，没点分寸。”
舒尔忍住笑出声：“怎么能，小的时候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见过，现在你居然用……”
剩下的?说不出口了。
因为她察觉到，手掌下的肌理逐渐变硬。
这个程昱，已经是成年的大男孩儿了。
舒尔唰的收回手，正襟危坐：“我……我可换没成年呢，你能欺负我的……”
“嗯。”程昱挑起一侧嘴角笑开，“那我就再等一年吧。”
“什么一年？”
舒尔没明白。
程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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