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愤?
羞怒?
被人戏耍?
赵逸淡然视之!
他既然连皇帝都能当,又岂会因为这小小的银钱之事,而引动心神?
银钱的多少,不过是他用来制约天下的道具罢了。
“这新出的铁臂弩,还是真的好用啊。”
又一日。
放下手中射穿步人甲的‘新式弩机’,赵逸笑着对身边的小黄门吩咐上几句,如准了工部对襄阳某处购买兵器的价格继续打压,若是压不下,他这个当皇帝的就斩了某某的狗头。
嗯,前脚刚说完这个,后脚他这个皇帝,就又夸赞起桌上某琉璃厂出产的琉璃珠子,并称赞这东海明珠定是价值千金!
这般作为......
大意是想在这闲暇的时日里,给自己添上几分趣事?
一日挨过一日。
一日熬过一日。
一日好过一日。
一日糟过一日。
朝堂之上一批人,终于老的走不动路,说不出话。
底下从军中、从民间、从北方、从赵逸的‘花名册’里‘钻’出来的人,也开始充斥在朝堂的议会之上。
一代新人换旧人。
小朝廷里多出了几分的生气。
又一天在有边关将领和人冲突后,终于是称赞之声压过了不满。
赵逸很得意!
十年。
从最初被人骂的狗血淋头,到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再到今日这般可分庭抗争。
谁知道他这个皇帝,是如何挨过来的?
手下的军队从‘剿匪’开始。
打南蛮。
平动乱。
对练西夏。
再到一位位‘忤逆之贼’带着小部队向金国那些已然在十年之中被腐化的差不多的**调戏。
从三五人的小冲突,到三五十人动了刀兵。
有赢有输。
有死有活。
可总归的,这些年练下来,不会在有人吵嚷着什么‘女真满万不可敌’这样的蠢话了!
战场厮杀,怎能胆乏?
南宋的军队被一批又一批的刺头儿带的有了胆气。
可赵逸这个当皇帝的,却变得一日比一日‘胆子小’。
病重了啊。
咳嗽了啊。
呕血了啊。
心口绞痛了啊......
如今的他,在听闻边军和某处起了冲突后,不用朝中那些大臣来牢骚,就会‘大惊失色’的对某些领军将领一顿训斥!
你们怎么能这样这样呢?
然后。
训斥之后....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吧。
我训都训了,谴责也谴责了。
你们要是再逼我做点别的,万一把这些手握重兵的将领逼反了怎么办?
赵逸觉得自己很怂!
金人他害怕,蒙古人他也怕,自己手底下领军的将领,他更加的‘害怕’!
每当这时候,都会有‘老臣’出来埋怨他。
说这些**、军阀,还不都是圣上您养出来的?
若不是您当初的放纵,我南宋又怎会是今日这般的局面?
被这般训斥的多了,赵逸害怕的名单上,就再次多出了这些老的快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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