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因果的痕迹。
准确的说，是姻缘线。
当然，即便说它只是姻缘线，在浩瀚的命运当中，权重不高，仅仅介乎于两个生命个体之间，但那依旧是命运的力量，因果的一角。
面对这一丝痕迹，换个人，或许没什么，但放在李素面前，那就完全不同了。
被他看了个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李素甚至于为此不惜拉长整个情酒的过程。
不然以两女的体质，是绝对没办法坚持这么久的。
的确，两人天赋非凡，还都是名器，但这玩意和自身耐久没多少关系，而是降低对手的耐久的。
是以，这期间李素还在不断为两女注入生命力，帮助恢复，拉长战斗时间。
因此，本该十天左右就能结束的战斗，硬生生的被他拉长到了一个月。
在一边享受的同时，姻缘线也被他反复观摩了整整三十天之久。
对于一个连至高都能迅速领悟的人而言，一条姻缘线放在自己面前整整三十天，那是什么概念？
所以，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在李素那浩瀚的长河之上，已然出现了一排密密麻麻的道文。
数量很多，足足上百万之巨！
这些都是他的感悟，观看姻缘线，感受因果之力后形成的结晶。
这里面除了最中心的几个观摩姻缘线写下来的道文比较完整之外，其它的基本都是半成品。
不得不说，但凡涉及命运的东西，都太过复杂了。
即便以他的天赋，领悟起来，都极其吃力，感觉困难重重。
主要是这东西，涉及的面层领域太多，太大。
有种大道三千，都被囊括进去的感受。
想要捕捉其根本，就必须不断拆解，从无数的线条里面，寻找其真实所在。
所以，整整三十天下来，CUP差点都干烧了，依旧没能入门，只能在门口打转。
结果并不理想，可对于这份收获，李素却非常激动。
毕竟，这可是因果之力，涉及命运之道。
虽然天地间有大道三千，且条条大道都可通往至高，但很显然，道和道之前，是有差距的，就如同水火风光，相比起空间这种，完全不用说。
而命运，整个三千大道，那都是站在最顶点的之上。
如今，虽然没能成行，但基础却是打下了。
以他的天赋而言，只要时间足够，入门基本上是迟早的事情。
一旦此道入门，对他而言，提升将会是极其巨大的。
命运一道本身就极其可怕不说，对它的领悟，对自身的道文提升也很惊人，每一丝的提升都需要反复不断的雕琢，处理无比庞大的信息。
前面也说过了，关于成圣的问题。
成圣，最基本的条件，就是形成一条自我之道。
那么摆在李素面前的选着，差不多有两个。
一个是走先贤之道，也就是以至高成圣，无疑这对他而言，是最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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