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景昊郢加重语气的说道,
“我不管你们当年有何情谊,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那人以作他人妇,希望您莫要这么称呼人家,以免引起误会,
再者说了人家都不愿意见你,我怎么能给你她的画像呢,
这样,你自己去找人家求情,如果人家答应,我自然没有二话,
但是如果没有人家的准许,我是万万不敢答应的!皇甫先生见谅!”
皇甫仪到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闻言叹了口气,哀坐于一旁长吁短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一会儿,竟然自顾自的红了眼,
这下看的景昊郢和凌不疑面面相觑,这是这么回事?就是没答应给你桑舜华的画像,你也不至于哭吧?你可是堂堂大儒,不是三岁稚童啊。
袁善见这时候也顾不得装十三了,赶忙走到他夫子旁边,
“夫子!夫子!
您要镇静点啊,可不在晚辈面前失仪啊!”
皇甫仪一脸的哀伤,失望,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为师如今已过不惑之年,还在乎什么失仪不失仪的,
善见啊,你是了解为师的,是,我年轻的时候是有点嫌弃她姿色平平,
但是后来见她重信守诺,品行高洁,我也后悔了呀,
后来归家,实在是那孤女可怜,我左右为难之下,这才误了归期,不是故意让她没脸的,
哎,我知道说这些都晚了,
悔之晚矣!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后面几句越说越伤心,简直是嘶吼起来。
袁善见见这老师有点不着调,连忙对着景昊郢和凌不疑解释道:
“我夫子刚才来的时候喝了一点小酒,想起往事,所以难免有点放浪形骸,还望二位不要见怪!”接着又劝道:
“夫子,往事不可追也,对于前尘往事,理当释怀,
一切应当向前看!
再者说了,弟子听闻程止大人才貌双全,又是出了名的情痴,可见桑夫人过的很是如意,夫子你就不要再独自沉溺还是放手为妙!”
皇甫仪闻言呆了半晌,喃喃自语道:
“放手为妙,放手为妙?是嘛?可是有谈何容易啊!”
凌不疑忍不住插嘴道:
“皇甫先生,在下以为,看着心爱之人幸福,能够放手,也不失为大丈夫!”说着还看了看景昊郢,貌似若有深意。
景昊郢也看到了凌不疑的目光,稍有接触,凌不疑马上就转过头去,景昊郢心道:‘喂喂,你小子什么意思,莫不是拿这话点我呢吧?
就是你点我,我也不会放弃的,你小子死了这条心吧!’
当然这些也可能是景昊郢的臆想,在仔细看了看凌不疑,这小子又恢复了那张死鱼脸,怎么都看不出来,
凌不疑察觉到景昊郢探究的目光,反问道:
“怎么,子修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嘛?”
“咳咳,子晟说的有理啊!”接着也看向皇甫仪劝道:
“皇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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