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可以试试帮你解决，但......”
说着，范安顿了顿，从青衣纸人眼眶中掏出那颗石质眼球。
“你先得说说与这石眼珠背后之人的关系，我们再谈其他。”
听此话，刘队长脸色一震，不着痕迹地点开私密电话的录音功能。
知画则老神在在的仰靠着，虚着眼，一副大佬派头。
赵德柱沉吟片刻叹息道：“那其实是我的小舅子，也就是我夫人的亲弟弟，叫陈海龙。”
知画和刘队长神色一震，却未打断。
赵德柱继续说道：“当年我是个穷小子，陈海龙对我这个姐夫很有意见，放下狠话，不打败他，他就不认我这个姐夫。
“后来夫人传授给了我画龙点睛之术，我急于求成，就弄出了一堆纸人，将他挫败了！”
“然后他心有不甘，就去找了我夫人，要她把完整的画龙点睛之术传授给他，他要一雪前耻。”
“但我夫人深知自己弟弟的品行，一旦将这术传授给他，恐怕他会弄出更多的纸人，从而自寻死路，所以便只传授了一些皮毛。”
“为了此事，陈海龙在几十年前负气出走，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过沟通，对于他的所作所为，我完全不知情。”
说到这，赵德柱斟酌片刻，将先前与陈海龙交谈一事提了下。
他清楚，这件事不一定瞒得住，与其被调查出来不如直接承认。
“你清楚陈海龙的藏身地点吗？”刘队长迫不及待的问。
赵德柱摇头道：“不清楚，先前他与我见面，用的不是真身，具体位置我也无从得知。”
刘队长有些失望，还想再问些细节，但范安却先开口问了。
“既然陈家的传承是纸扎人，那为何那陈海龙可以变成猪婆龙，而且还能将一些鳄鱼妖化了？”
对于这个问题，赵德柱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范先生知道九江王吗？”
知道个屁，范安抓瞎，不予回答。
刘队长同理，他理科生，对这些东西不甚了解，正要去搜寻资料，知画却开口了。
“九江王历史上不少......但你夫人姓陈，那这个九江王想必就是陈友谅吧。”
“西江一代曾有猪婆龙泛滥成灾，能翻江倒海，飞天遁地，周围的人都不敢惹。”
“最后是陈友谅的后人对猪婆龙动手，杀之吃肉，平息了风波。”
“这事还被记录在了《聊斋志异》中，其中原由不会是陈家人自导自演吧。”
知画泰然处之，淡淡一笑道。
“没错！”赵德柱点头：“陈家先祖就是陈友谅。”
对于什么自导自演之事，赵德柱只当没听见，自顾自地说道。
“陈家先祖陈友谅，曾经和朱元璋争天下，其实是有龙命在身，这个龙......就是猪婆龙。”
“当年大战，陈友谅曾在鄱阳湖化身猪婆龙与朱元璋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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