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就像拉了一条狗一般给拉走了,逗得雪言一顿乐。
柳无痕和雪言骑马赶往案发地点,日光明晃晃地照在当头,二人热出一身薄汗。连马儿也累得不行了,一步一步缓慢的行走着。
一路奔波,整整一天的路程,一路上长途跋涉,终于来到案发现场。
柳无痕放眼一望,道路两旁皆是丛林灌木,十分隐蔽,想必当时伏军就躲在丛林里面,布好埋伏,等押送黄金的军队来到时,全部倾巢而出,将官兵全部杀死,拿走了黄金。
道路宽敞,两旁密林茂盛,现场并无打斗痕迹,黄金被运走的车轮印也都被清除干净。
天气有些燥热,柳无痕有些心疼雪言,说道:“雪言,你先去树荫下歇会儿,我再勘察一下现场。”
雪言点了点头,走到了树荫下,看着柳无痕在地上寻找蛛丝马迹。
长风灌袖,带来春末夏初的湿热感。雪言无意间一瞥,竟瞧见一具身穿藏蓝色锦袍的尸体,卧倒在草丛之中。
“那里!”纵使她见过尸血遍地的惨烈景象,还是有一些心颤。
柳无痕闻声赶来,用长剑扒开草丛,苍白的面样暴露于阳光下,雪言越看越心怵。
“这人是户部侍郎,”柳无痕蹲下身子检查尸体,一边检查一边说:“押送赈金的人除了领队回归,整支军队无一人存活,事后也没有找到户部侍郎的尸首,原来是被藏在这了。”
“那带队的头领之所以能活命,也只不过是作案者想让他回去报信而已,否则以这帮劫匪的身手,他又怎么可能逃脱,”雪言声音低沉的说。
只见尸斑遍及全身,说明死者遇害已超过十二个时辰。死者脖子上紧紧套着一个致命的水手结,雪言毛骨悚然地抬头看柳无痕。
柳无痕面色沉静,淡淡的说:“这只是一个假象,他死前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死因并非勒断脖颈而导致窒息,真正的致命伤……”
柳无痕拨开死者后脑的头发,指着一个小红点说:“在这里。”
雪言按照他说的看去,看到一枚极长的银针从他后脑的风府穴刺入脑髓,由于死者头发凌乱,银针整个已经插进了脑髓里,只露出一点出来,可见出招之人手段狠辣,内心深厚。
幸好是白天,太阳当空照,银针末梢借着阳光闪闪发光,否则任谁都看不到,即使是有经验的仵作,在验尸时也难以察觉。
“到底是何人所为?江湖上有什么人是以银针作为暗器,并能将银针刺进这么深?”雪言只觉得心里一阵寒凉,户部侍郎也只不过一个文弱书生,究竟是什么人如此狠心将他么这波人全部杀绝。
正在柳无痕思索之际,一股凛冽杀气突然从身后汹涌袭来。
“小心!”雪言拉着他站起来,只见密密麻麻丛林里涌出许多黑衣人,将他俩包围住。
两人并不慌张,毕竟他俩见过比这儿还要大的阵势。
柳无痕不屑的眼光扫过这群人后眸色似寒星的看着正对面那个为首的人,冷冷说道:“你们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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