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抬眸看着沈依妍，眼底带着丝丝质问和不着痕迹的怒意。
他生来就是上位者的气场，强大到令人觉得在他面前呼吸都是错误的，尤其是一双墨色的眼眸，在盯着人的时候，只让人感觉到窒息。
她一身休闲的职业装打扮，衬托出她姣好的身材，加上豆沙色的唇色，看向厉以寒时，多了几分无辜，就像小鹿。
可越是这样的女人，越能将人拿捏而不自知。
“是，这件事就是我做的，厉总，如果你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我主动报复的是沈依妍，厉氏只是顺带。”
她竟然这么直接地就承认了。
厉以寒用错愕的目光看着她，似乎是在震惊于她的勇气，又或者是她不可说的目光。
他听到了林翡故意加重的“顺带”两个字，也明白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对自己也一直有怨气。
而他眼底的眸色却更重了。
“是吗？那可真是不错。”
他冷笑了几声，没有反问林翡原因，反而有些自问自答的意思。
林翡垂下了目光，看着他，没有说话。
两人之间的气场陷入了相当尴尬的境地，彼此沉默不语，却又对对方熟悉。
他难得的没有生气，也没有想要报复人，倒是让林翡有些意外。
她用试探的目光看着厉以寒，对他这么突然不发脾气有点不适应。
他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突然淡笑了一声。
“这段时间林氏的身价在林小姐的带领下水涨船高，也越来越吃香，想必未来林氏的发展不可估量，那么林小姐，有意向跟厉氏合作吗？合作的话，可不要大水冲了龙王庙。”
他的话让林翡意外。
她抬眸看着厉以寒，心中警铃大作，似乎想要读懂他的心思，可却始终没明白。
她微微咬着唇，并不同意。
“厉氏是这么多公司可遇不可求的，我当然也没想着能够和你们合作，况且林氏和沈氏不和，就没必要再让厉总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了。这不合适。”
她拒绝的话脱口而出，让厉以寒也有些意外。
林翡看了一眼厉以寒，见按照以他的脾气秉性，像是马上就要脾气发作，对其他人挥拳相向。
与此同时，沈依妍也觉得厉以寒真的在教训林翡，便本着想要出恶气的心思，去林氏看好戏。
没想到他们二人并没有想象中的争吵，气氛也很好。
更多的是来自厉以寒的好脸色，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对待一个女人，还是已经闹得这么僵的女人。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争执，沈依妍已经不想再提起丝毫。
因此，再看到厉以寒的时候，沈依妍无比心生嫉妒。
她急得指甲都恨不得一手抓进了肉里，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感觉像在经历千万种灼烧。
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放过林翡。
说完，她便挺起胸脯，拿着包就朝着林翡走了过去。
“林小姐，你也真是菩萨的脸恶毒的心肠，没想到你竟然对我们家做出这样的事，你亲口承认，那我就要让沈氏的其他人也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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