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分明是怕……”班鸠本能地否决,直到“讨厌”二字脱口,才发现自己中了对方的招。
“分明?”宫行洲得逞地眉尖一动:“怕?”
“去你的。”班鸠推开宫行洲的胸口,往旁蹑开,难得爆一次粗口,“有心思来逗我还不如去想想碎片。”
宫行洲更加泼皮无赖了:“你也知道我想逗你开心啊?”
班鸠:“……”
此时刚过午时,春天慵懒的太阳让人困顿,班鸠却清醒得要命。
他发现,以往若要不触及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只需自己单方面地回避大师兄,现在不行了,大师兄竟然会来主动招惹自己。
在这个节骨眼上,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班鸠蹑了多少步,宫行洲也更着他的方向蹑多少步,反正就要并排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线漫无目的地环视着繁华的京城,忽然,定睛在了后山的密林里。
“还记得那地方吗?”宫行洲指了指,说道,“去年年底的时候,我在那儿有话没说完,是很重要的事情……嘶,我怎么老是被打断?”
班鸠心口一紧,身上的肌肉也立马紧张了起来,随后被他强行放松,没开口,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现在可以继续吗?”
“……好。”
宫行洲转过头来,看着班鸠,眼神无比专注:“你近来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立在头顶的屠刀猛地落在了脖颈上,毫无征兆。
“怎么回事?”班鸠惊愕地想,“他知道了吗?他怎么会知道?”
宫行洲乘胜追击:“我想听实话。”
这种问题就好比一台蓄势待发的炮\筒,堵住洞口炸死自己,放任不管炸\死旁人,回答什么都是不妥的,若宫行洲还要深究,能把皮都给班鸠扒下一层来,他还不敢反抗。班鸠既不想自己死,也不想对方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能斟酌着,把伤害控制去最小,一字一句、吐词艰难地道:“这我,我,我确实……”
不等他说完,宫行洲忽然伸手揉了揉班鸠的脑袋,打断后续,笑道:“好,我知道了,是因为有事儿瞒着就好。”
班鸠一愣:“就……好?”
什么叫瞒着就好?
这一起一落的心绪差点让班鸠喘不过气来。
“你又不是小团子,事情孰轻孰重自己可以拿捏,我也相信你可以拿捏,你不说,自然有你自己的原因,我若追着你问,不是平白无故招你讨厌吗?”宫行洲也像是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方才我不是还给杜钱说吗,我就是问问,又不是非要有个答案。”
班鸠汗颜:“我以为你在吓他。”
“我确实是在吓他,警告他平时玩归玩,闹归闹,但到了关键时候,他应该知道最好不要和我站在对立位置。”宫行洲的手还放在班鸠头顶,不知不觉间,手指勾起了班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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